“买酒。”白乐水往里面瞥了一眼，“你这里难道除了酒，还有别的吗？”

“有啊。”小老头嘿嘿一笑，“下酒菜也有，煮熟的人腿肉，炸的透透的耳朵，卤手指头，想要什么，店里应有尽有。”

白乐水：“……不用了，谢谢。我还是看看酒，酒怎么卖？”

小老头上下打量着白乐水：“你是列车的乘务员。”

白乐水点头。

“这次列车送来了多少货？”小老头眼睛发亮，兴奋的问道。

白乐水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瞧见这小老头馋的开始流口水，想起他说的那一长串菜谱，立即就懂了小老头的意思。

在他眼中，列车上的客人就等于货物。

“八个车厢。”白乐水说，“十三，不，是十二个人。”三号房间的那位客人，应该已经不是人了。

“啧啧，少了。比以前少了！”小老头很不满，他不停的跺脚道，“这不就轮不到我了吗！”他话语一顿，盯着白乐水，有了办法，笑嘻嘻说：“你是想要买酒？”

白乐水点头。

“我给你酒。”小老头提起一壶酒，“这可是上好的猴儿酒，你带来一件货，我给你一壶酒，怎么样。”

白乐水动心了，问道：“只用我带他们过来？”

小老头胸有成竹：“带过来就可以，剩下的交给我。只要看见人，我就给你酒。”

白乐水笑了：“你等着，我这就去找。”

小老头：“那就快点。五更之前必须带来，晚来便没法子了。”

白乐水暗暗算了算时辰，五更就是寅时，凌晨三点到五点之间。五更之前，应该就是指凌晨三点之前。列车给出的归来时间为凌晨五点到六点这一个小时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