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是一系列的记录,白乐水翻了翻,实验记录竟然持续了两年以上的时间,然后在1977年三月的时候,记录戛然而止。
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日历,77年五月份。
所以,他是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而且还是实验体?这个……被人知道不好吧。
白乐水面无表情的将看完的病历表撕成了碎片,如果不是找不到打火机或者火柴之类的东西,他绝对会将这个病历本烧成灰烬。
撕成碎片也不安全,上个游戏本那个人不就成功拼出了一本书吗,简直可怕。
白乐水将碎片塞进了衣服口袋里,他准备找个机会在树底下刨坑埋掉。
通常来说不会有人去挖吧。
恩,就这么决定了。
除了病历本后,这个房间就只剩下几本医学书籍,涉及广泛,有病菌的,也有基因方面的,白乐水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就放置不管。
墙壁的地图描绘的应该就是这一带的地形,右下角画着一个小小的镇子。而在左上角半山腰的位置上,标着一个倒立的十字架。
稍微有点在意,但是目前还想不明白的,白乐水决定暂且先不去管它。
将屋内所有信息搜查完毕,白乐水滚着轮椅轱辘,兜里揣着病历本的碎片,推开了木屋的小门。
这是一个很破败贫穷的镇子。
推开门的第一眼,白乐水下了这样的结论。
说是镇子,看起来更像是村庄,每个木屋都破败老旧,堪堪撑着没有倒塌。而且看着镇子的规模并不大,目测只有十几户人家,毕竟位于山脚下一片小小的平地上,但是作为镇子应该有的东西并不少,比如商店,比如小诊所,还有一家教堂。
在镇子中间还有一个小广场,面积很小,只有中间矗立着一个雕像,雕像的年岁还过于久远,手臂不仅有明显的破损,头颅更是不知掉到了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