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听蜜娘越心痒,暗暗决定明年秋天一定过来。
“我们滑冰滑过去,从湖面上过去要少走不短的路。”阿斯尔大哥看向蜜娘,“小阿嫂你可会滑?”
“没事,我能带她。”巴虎出声,“你们打前走。”他伸手拉上蜜娘的胳膊,手下移搂上她的腰。
“没能去瓦湖滑冰,今天补上了。”
“嗯嗯。”蜜娘点头,“大斑小斑和大黄怎么办?”
可不是,把不会说话的忘记了。
“没事,我们编个蒲席,狗爬蒲席上我们拉着走。”雪堆下是秋天砍的芦苇杆,扒雪的扒雪,扯草的扯草,十几个人蹲在冰面上顺着一个方向编,说笑声震的岸边的积雪簌簌落下。
“好多年没这么玩过了。”阿斯尔二姐搓了搓手,“还是小时候这么胡闹过,为了不落下一个玩伴想尽了办法。”
阿斯尔不愤咂嘴,“我只记得你们想尽办法甩掉我。”
“谁让你是个老幺的,带着拖后腿。”
蜜娘跟巴虎对视一眼,她跟他小时候都没玩过这么有意思的事,明年,不,不是明年,就今年秋天,一定要带其其格和吉雅过来玩。
一人高一人宽的蒲席编好,蜜娘和巴虎抱了两猫一狗卧在蒲席上,为了安抚它们,蜜娘也跟着坐在上面。
“坐稳了,走了啊。”前面的两角留了长长的芦苇草编的辫子,十二个人一边六个,拖着一人三畜卖力地在冰面上滑翔。
也不知道是谁起了调子,一首蜜娘听不懂的欢快曲子荡在湖面山林间。她面朝村庄,村庄离她的视线越来越远,离岸最近的地方,冰面上散乱的芦苇杆子慢慢成了个黑点,直到再也看不见。
大黄和大斑小斑也由最初的慌张变为享受,眯着眼抬起头撩闲,大斑把后腿移到冰面上,指甲在冰层上留下断断续续的白痕。
速度慢慢降了,是到了山脚下,蒲席还扔在冰面上,十来个人上了岸,雪地上还残留着脚印,看来刚刚惊动了巡逻的人。
到了雪地里就是山狸子和狗的主场,它们仨明明是第一次来,还瞎冲在前面带路。巴虎半搂着蜜娘走在最后,看她脸吹红了,脱了羊皮手套给她捂了捂。
“别。”蜜娘注意到有人在偷笑,她轰的一下红透了脸,低弱蚊蝇地说:“我走一会儿就不冷了。”现在就不冷,脸上发烫,头顶冒烟。
巴虎也有些耳热,但还是坚持搂着她,带着她一脚一脚踩在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