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一见的事。

这一次的邀约并不是柴令武提出，而是虞 派人送信去了他府上。

这惊得柴令武推掉了明日的事。

这还是头一回。

“如果我只是想让你陪我吃酒呢？”虞 淡淡地说道。

柴令武留意到这是虞 吃下的第五杯。

“那你掺水作甚？”他懒洋洋地辩驳着，然后招手让人去换了新的酒来，当然在虞 的坚持下，他的那份并未被换过。

“前些日子，魏王殿下是不是发了好大一次脾气？”虞 挑眉道。

柴令武发誓他刚喝下一口酒，而虞 偏生这时候说话就是为了看到他呛死的画面！他拼命咳嗽，稍显不雅地用帕子捂住了嘴，闷闷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嘶哑地说道：“你怎知道？”

隐瞒没有意义，柴令武深知虞 能说出这番话，便已然是笃定了什么。可为何，虞 会知道这本应该是隐秘的东西？

柴令武的眼神显然是要得到一个答案。

“如果你还记得的话，几年前京城有一场由太子主导的秘密搜捕。”虞 吃了第六杯酒，指尖敲打在杯壁上，看起来有点出神。

柴令武颔首，却没有说话。

“不得不说，有些人隐藏的天赋是天生。”虞 继续说道，“大部分的人都被抓捕了，有一小部分的人消散在市井中，至今也没了踪迹。”

“你说这些作甚？”通常柴令武会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但不是现在。

不是被虞 点破隐秘的现在。

虞 道：“那场搜捕的部分脉络，是我的人找到的。”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得到了柴令武一个不敢相信的瞪视。他没理会那眼神，“所以，数日前我接到消息，说是在大兴坊看到眼熟的人时，我让人去盯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