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建波看向我有点沉的脸色,他爽朗笑着说:“小姑娘,这段时间你这么努力讨我欢心,说实话,你这点小忙帮你也无所谓,不过你用错了东西和我交易。”
我看向他,他说:“不如这样,你为我办一件事情,我们康健集团和你们合作,你觉得怎么样?应该比你那治标不治本的方法管用吧?”
听他这样说,我眼睛一亮,他看向我脸色,哈哈大笑了出来,眉间一片祥和,我说:“康先生说的可是真?”
康建波问:“你觉得我是骗你吗?”
我说:“不,我认为康先生是守信用的人,一言为定。”
我立马将话定死,防止他反悔,他看到焦急的模样,笑着说:“你还没问我要求你做什么事情,你就答应这么快,不怕做不到吗?”
我说:“康先生既然都这样慷慨解囊,我不认为您提出的条件我会做不到。”
康建波说:“顾宗祠有一位你这样的妻子,算他福气。”
我说:“我觉得您夫人有您这样一位先生,也是她的福气。”
他拿起筷子吃了一点菜,说:“别在这样奉承我了,我们先说一下条件。”
我开口说:“您说。”
他说:“其实我条件很简单,你有舞蹈功底吗?”
我迟疑了一会儿,想摇头,忽然想起顾宗祠上次也问过我相关的问题,我立马说:“会一点。”
康建波说:“你别逞强,会就会,不会就不会。”
我说:“不会。”
康建波说:“这可有点难办了。”
我看向他,他说:“其实我的条件只是让你跳一支我妻子生前编的舞给我看一下。”
听到康建波这样说,我心凉了半截,我说:“这么简单?”
他说:“这还简单?”
我说:“虽然我没有舞蹈功底,可短时间内练出来,我认为并不难,只是是什么舞?”
康建波沉默了半晌,他叹了一口气说:“当年桐琴曾经在学校文艺晚会上跳过这一样一支舞,我之后会让我助理给你送舞谱,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如果学出来了,和顾氏的合作即可生效。”他话停顿了一下,又说:“如果学不出来,小姑娘,可别怪我没有帮你们。”
我说:“您放心,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康建波再次笑了出来。
和康建波见完面出来,我松了一口气,刚到达酒店他助理居然比我最早到,带了一位舞蹈老师来了,当时顾宗祠看到这一幕明显有些没弄明白情况,那舞蹈老师听说是康建波妻子的学生,目前只有她清楚这只舞是怎样跳的,她看到我时,首先第一件事情,便是捏了捏我手臂,又看了看我腿,说:“身形倒是可以,有过舞蹈功底吗?”
我说:“没有。”
舞蹈老师说:“半个月学出来有点难。”
我说:“您应该对我要有信心。”
那舞蹈老师听我这样说,笑了出来说:“行,既然你这么有信心,我这个老师也必定要比你拥有更大的信心,这段时间你自己准备一下,看看哪天来上课,直接来我舞蹈室就好了。”
她说完,便从酒店离开了,丁耐和顾宗祠都没明白现在是怎样的情况,我带着他们两人进屋后,对顾宗祠说:“康建波同意了,并且还同意和我们合作。”
顾宗祠微微皱眉纹:“条件呢?”
她沉默了一会儿,说:“条件确实有些为难人,他让我在半个月内学会一支舞,跳给他看。”
丁耐听了,在一旁有些不可思议问:“这么容易?”
我说:“这还容易吗?你行,你来跳。”
顾宗祠笑了出来,他似乎对于这个条件一点也不意外,他说:“这件事情对于你来说,确实有些为难。”
我说:“没办法,虽然没有舞蹈功底,有专业老师在半个月内教授,应该也勉强可以跳出来。”
顾宗祠说:“我很期待。”他似乎是想起我以前跳华尔兹笨拙的模样,闷笑了一声,我说:“喂,你能不能对我有点信心?”
顾宗祠正色起来说:“我对你一直有信心。”
顾宗祠因为不能长期留在这里,必须回本市去处理事情,留我在这里学舞蹈,说实话,关于康建波那条件我和顾宗祠还有丁耐都感觉不可思议,我以为他至少会要求顾氏给他股份或者拿出点什么,对于这样游戏般的条件,让我们都有些惊讶。
虽然条件简单,可对于我来说并不简单,第一天去舞蹈老师那里学习时,光压腿就让我忍受不了,那老师不断死死压着我腿,并且不准我动,稍微动一下,她就用戒尺朝我后面打一下。
虽然很痛苦,可我还是死命坚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