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铁门外的顾莹灯看到后,立马走进来,问顾宗祠怎么回事,顾宗祠根本没有时间回答,在我再次抓狂之间仆人拿过来一根绳子,顾宗祠动作快速的将我捆住,便和仆人一起将我抬进房间内,有医生快速为我打了镇定剂。
这一切全部完成后,我才躺在床上有疲惫的闭上眼睛,听见顾莹灯问顾宗祠:“我前段时间听说精微情绪有点不好,以为是胡言乱语,所以今天来看看,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顾莹灯有些不相信问:“怎么会这样?叔叔,精微前段时间不是还好好的吗?”
顾宗祠冷笑说:“你此次来应该是来确认精微到底怎样,是否真的疯了,才是你此行的目的吧。”
顾莹灯没想到会被顾宗祠毫不给面子戳穿,她脸色有点不悦说:“叔叔,我是好心开看精微,你不觉得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吗?”
她又说:“还有,我是你侄女,你没必要为了一个外人对我这样冷嘲热讽的。”
顾宗祠听了这句话,像是听了一个笑话,他看向顾莹灯,略带嘲讽问:“侄女?外人?亲侄女联合外人来对付自己的舅舅,这也叫家人?顾莹灯,你别告诉我,到现在你还不知道沈世林对顾氏存在什么心思,可你是怎样做?你帮着一个外人来对付家人,你觉得你还有资格来说这些话吗?”
顾莹灯说:“叔叔到现在为止,我看到的是你想吞掉我爸爸的位置,是你先不仁在先。”
顾宗祠听到顾莹灯说这些话,忽然揉了揉眉头说:“好,事已至此,我也不想说太多废话,如果你今天只是单纯来确认精微情况到底怎样,我想你刚才也清清楚楚确认了,现在任务完成我也不想赶你走。”
顾莹灯听到顾宗祠明显赶人的话,脸上闪过明显的不高兴,可她没在说什么,而是很有自知之明说:“既然不欢迎我,我至于不会再来了,但请你无论如何都要照顾好精微,她现在这样的情况很可怜。”
顾宗祠说:“你是怕我不管的话,担心沈世林会接受管精微吧。”顾宗祠笑了一声说:“放心,精微是我妻子,我会照顾她一辈子的。”
顾莹灯转身说:“随便你怎样想,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不管怎么样,我和精微都是相识一场,我只是不希望她受这样的苦。”
顾莹灯放下这句话,便拉开门走了出去,房间内彻底安静下来后,顾宗祠坐在那儿看我我许久,伸手抚摸了我脸,轻声说:“精微,快点好起来。”
他这句话一出,房间没回应他的除了无声,还是无声,他叹了一口气,从我离开,我听到门合住的声音后,睁开眼看了看,随即又闭上眼睛。
第二天早上,顾宗祠喂完我饭,因为还要赶着去公司开会,他对仆人吩咐让她们看紧我,便随着一直在那里等着他的丁耐出了门。
顾宗祠离开后,仆人便将我扶进房门休息,她们离开后,不知道是因为觉得我今天情绪比较冷静,还是一时粗心忘记索门了,将我扶进来后,将门带关就离开,等她们离开后,我睁开从床上下来,打着赤脚缓步走到门口,将门拉开后,仆人们都不见了,我一个人从楼上径直下楼出了铁门,保安们因为大清早还有些昏昏欲睡,趴在保安亭内半梦半醒,并没有发现我。
我出来后,便迷茫的在路上走着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到处都是人跌跌撞撞,所有人对我指指点点说着什么,我都充耳不闻,一直从早上走到晚上,天上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很快雨声渐大,我又渴又累,找不到回家的路,全身湿透,头发凌乱,索性便蹲在一间商铺前面,和一个满身恶臭又脏污的乞丐蹲一起,有过路的人往我面前丢了几个硬币,我来不及捡,甚至还没有想捡的心,一旁的乞丐忽然一把将我用力一推,从我面前快速的捡起了那两枚硬币,往口袋内一收。而我被她用力一推后,整个人便摔倒在地下,直接躺在人店门口,老板出来后,手中抄着扫把,往我身上用力的打了几棍起说:“哪里又来了个乞丐!还让不让人开门做生意了!现在的城管都是干嘛用的!这些事情怎么也不管管,两三个乞丐蹲店门口,谁敢进来买东西!这像话吗?!”
他骂骂咧咧说完,又拿着棍子朝我重重打了过来,我被他打得缩在墙角根本不敢动,之前抢我硬币的乞丐见状,立马逃走,剩我一个人遭那老板毒打,不知道是路人异样的眼光,还是老板知道不能打下去了,便将手中的扫把一收,往墙角一扔,冷哼了一句:“快给我滚!你这乞丐!”休农扑弟。
他说完,便转身进去了,之后夜晚十点时,店主没再打我,将门关掉,揽着店里漂亮的店员,便开车离开了。
我全身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