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医生看结果说:“可以,但是你今天的尿检和各种检查里面并没有显示有木通这药性,如果服用了木通,要当天才会检测出来,隔了几天没喝,是检查不了的,因为基本上已经被新陈代谢更替完了。”
我听了,恍惚了一下,对医生说:“好的,我知道了。”
我从医院出来后,脑海内纷杂无比,如果真像顾宗祠所说,是沈世林为了挑拨我和顾宗祠之间的关系而可以捏造出来的这通药,也不无可能。
可也不排除,是顾宗祠在我住院后的那几天,吩咐保姆还有医生将木通这味药换了,所以才导致这几天并没有找到,这同样也不无可能。
顾宗祠和沈世林都有怀疑的嫌疑,我到底该相信谁?可如果不知道下药的人是谁,我在明,他在暗,以后的日子会发生什么,没有人知道。
我回到家后,我舅舅来了,他正坐在客厅,我看到他后,脚步立马一顿,我转身要走,我舅舅立马追上来,牵住我手说:“精微,你帮帮舅舅吧,舅舅真是走投无路了,杨岱现在还没有找到,万有已经像我发来律师函,说是没在规定时间内还掉钱,就要告我诈骗以及非法挪用资金,现在杨岱的家人也一无所知,舅舅实在没有办法了,这可是几亿的债务,你说我短时间哪里去筹那么多钱?你一定要帮帮舅舅。”
我厌烦的看向他说:“你还不起,难道我就还的起吗?”
我舅舅说:“你虽然没有这么多钱,可是你可以让沈世林取消我这笔债务,毕竟我没有拿一分钱,没道理最后全部都是我一人承担,他杨岱就带着钱在外面逍遥法外。”
“当初我早就说过让你好好注意那个项目,杨岱是什么人你应该比我清楚,现在事情到了这地步,你以为我还能够帮得了?舅舅,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你走吧。”
我正要往外走,我舅舅在后面朝我双退跪在地下说:“精微,就当是舅舅求你了,你最后一次帮帮舅舅吧。”
我转过身,他在地下朝我磕着头,磕得特别用力,额角都出血了,磕了好久,不断说着你一定要帮帮我,不帮我的话,舅舅只有死路一条了。
我说:“舅舅,那你就去死吧。”
我说完这句话,便从他身边走过,进了客厅,保姆都看向不断在外面围观,我上楼后,将自己关在卧室,静下心来想这些事情,想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后,我出来,我舅舅还是在楼下磕着,保姆走上来,问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