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递了一把伞给我,我暂时没有接,沈世林说:“如果只是想安静生活,什么事情都不要管,什么事情都别去看。”他目光含着警告告诉我:“什么都别去理。”
他说完这句话,别墅门口隐隐有人走出来,有两个人影站在灯光下,我看向沈世林说:“你认为现在为止,你的话我还能够听信吗?”
我说:“沈世林,从我嫁给顾宗祠开始,我们两个人已经是两条路上的人。”
我说完这句话,便将车门推开,撑着伞下了车,顾宗祠在和保姆站在大门口等我,起初我看不清晰他的脸,慢慢的,清晰了,他站在台阶上对我说:“抱歉,手机忘记放在公司了,刚才本来是要来接你的,莹灯和我说,已经有人送你回来了。”
他将视线别到我身后那辆停在雨中的车,我撑着伞站在雨中对他说:“没事,已经安全到家了。”
顾宗祠伸出手握住了我的手,他说:“很晚了,进去吧。”
我跟着他入了别墅内,没有管身后所有一切。
是的,事到如今,我和顾宗祠才是真正捆绑在一起的木头,他所说的任何话,从我嫁给顾宗祠开始,都已经不可能再信,冥冥之中,我们已经相处在对立面,谁都回不了头。
第二天一早,我妈妈来别墅找我,似乎是和郑江吵架了,自从她们两人结婚后,我很少再去管她们之间的事情,生活是她们的,夫妻才是陪伴对方一辈子的人,我这女儿其实早已经排在她丈夫后面,她和我哭诉了最近郑江的种种罪状。
说他每天都不怎么归家,她打电话给他,他也不回,说到这里,我妈抚着自己左脸问:“精微,妈妈是不是老了?”
五十岁了,和同龄人相比,她保养还算得意,看上去跟四十出头一般,可是和今年才堪堪三十九岁的郑江相比,显得苍老无比。我笑着说:“没有啦,你看上去很年轻啊。”
她说:“现在只要郑江对我稍微发点脾气,我就害怕他会离开我,精微,妈妈要是再年轻十岁就好了,就不会现在这样患得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