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铃和我简短说了两句,然后又和肖亮打了一声招呼,看到她身边的男人问:“这是你男朋友?”台厅向巴。
肖亮说:“对啊,新公司的认识的,打算下周一结婚了。”
江铃感叹说:“好快呀。”
肖亮说:“我现在都二十五了,再不赶快结婚,以后都成黄脸婆了。”
江铃笑着朝她举杯说:“谢谢你能来。”
肖亮和男朋友朝她杯子碰了碰,江铃又看向我,我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肖亮二十五就急着结婚,我都二十六了,现在连参加婚礼都是孤身一人。江铃看到我尴尬的模样,她笑着说:“放心,以后我也会来喝你喜酒的,只是希望你别让我久等了。”
我笑着说:“当然,我也不年轻了,肯定要趁着自己还有市场时嫁出去。”
我从江铃婚礼回来后,并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在路边上漫无边际走着,我走到一处广场大屏幕处,上面正播放一则娱乐新闻,是顾莹灯和沈世林的婚期最终定下来的报道,屏幕上一对婚戒,外加一张顾莹灯一身洁白婚纱站于海边的照片。
我站在大屏幕下,耳边隐约听见有人感叹了一句:“郎才女貌,门户相当,天作之合。”我侧过脸去看,发现说出这些话的人,都是像我们这种为生活奔波忙碌的人。
有些人的婚姻只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家,简单平凡幸福这就是最终目的,而有些人的婚姻,像一段传奇,备受人津津乐道,受很多人憧憬,可这样的婚姻注定只能受多数人憧憬与幻想,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幸拥有。
平凡的人注定是平凡,传奇的人始终是传奇。
我没有看完那则婚讯报道,转身从广场上离开,随着那些脚步匆匆,面色忙碌的人汇入这平凡中的其中一个。
我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又开始忙碌上班,我刚到达公司门口,我舅舅便打来电话告诉我,说是公司现在因为资金无法周转,其他的业务没有钱投进去,不得不被迫停止,而和别的公司所签署的交货期就快,现在根本没有那么多资金可以任由他转动,他在电话内说:“我们随时都可能要赔违约金,已经有银行来催我们还贷款,现在还有人得知我们盛东的消息,开始来厂子内大吵大闹,押走了被益康拒收那批货。”
我舅舅声音内几乎带着哀求,他说:“精微,你到底有没有想到办法?”
我眉头紧皱,快速朝公司内走入说:“你别急,先找袁腾借钱周转,他会借的。”
我舅舅在电话内说:“徐婉怡知道我将股份给了你后,在家里闹着要和我断绝父女关系,我也找过袁腾借钱,可是徐婉怡不肯,她现在怀孕了我也不想刺激她。”
我说:“宋驰呢?”
我舅舅说:“宋驰和徐毓前一个月已经移民国外了,现在我也联系不上他们。”
我听到这个消息,心下一点一点往下沉,我说:“你别急,一定会有办法的,我会帮你去借钱,暂时周转的。”
我挂断电话后,看了一眼即将关闭的电梯,我没有进去,而是转身离开,刚走出门两步,便看到面前有一辆车从身边经过,车内闪过姜婷的脸。
那辆车是沈世林的。
我站在那驻足观望了一眼已经消失不见的车,继续前行着,边走便掏出电话给了袁腾一个电话。
他接到我电话后,有些惊讶,不过还是问我找他什么事。
我在电话内对袁腾说:“袁腾,我们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