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着说:“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间会去找你。”
沈世林的下颌抵在我头顶,他说:“好了,别哭了。”他笑了出来说:“刚才真是把你吓到了。”
他要我抬起脸来,我不肯,死死埋在他怀中,他没有办法,最终任由我坚持。
我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双眼红肿抬起脸看向他,沈世林看向我红肿的眼睛,指尖擦掉我脸颊下的眼泪,说:“眼睛肿了。”
我没有说话,任何他擦拭着。
他看到我衣服上的酒渍后,伸出手为我解掉身上的裙子,我身上光裸着,他将我从床上抱了起来说:“浴室里已经放好水了。”
我挨在他怀中没有动,任由他抱着我去了浴室,当他用水为我清洗这头发时,我抬头看了他一眼问:“他什么时候找你的。”
沈世林手法轻柔的为我打理着长发,他说:“前天。”
我说:“沈世林,我可以直言告诉你,我就是为了你钱。”
他为我清洗头发的手顿了顿,随即他继续清洗着,说:“没关系,我能给你的,也只有钱。”
我在温热的水中动了动,伸出手捂着脸,脸颊上不知道是雾水还是泪水,流在嘴角特别咸。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后,人在他怀中,他正靠在床上翻着一本杂志,我从他手臂上抬起头看向他,问了一句:“几点了。”估宏系号。
他揭了一页杂志,说:“已经是下午了。”
我重新埋在他怀中,嘟囔了一声:“还要上班。”
他说:“准你假了。”
我埋在他怀中蹭了蹭,小声说:“老板,这样纵容你员工,公司会不会破产?”
他放下手中的杂志,伸手将我上身抱到他胸口,我脸埋在他胸前,听着他心跳声,他说:“不会,我喜欢纵容你。”
我猫在他怀中笑了出来。
我懒懒趴在他身上,也不想起来,直到一通电话响起,沈世林从床头柜上拿起,看了一眼来电提醒说:“你的电话。”
我从他手中接过,看到来电提醒上显示舅舅两个字,我拿手机的手莫名一抖,不过随即很正常按了接听键,对着电话平静喊了一句:“舅舅,找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