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一天,对于在梦内醉生梦死的我,并没有觉得多么漫长,一直到夜晚七点,我感觉自己有些饿了,才在半梦半醒之间强迫自己需要醒来了。睁开眼,病房内一片黑暗,我从床上动弹几下,伸出手便要开灯,眼睛接触到窗口那黑影时,我动作僵住了。
我硬着声音问:“你是谁。”
站在窗口的黑影晃动了一下,很快他回答了我,他说:“睡得好吗。”
听他声音,我便听出了是谁,反而松了一口气,将持在半空中的手继续往前伸,将灯光打开。
窗口的人,正好回过身看向我,我们两人对视着,我笑了笑:“沈总,什么时候学起了古时候的小偷,半夜进女人房了,可惜我这是病房,应该没什么东西让你惦记吧。”
沈世林身上穿了一件简单的黑色西装,里面是淡蓝色的衬衫,他身材高挑,站于灯光下时,影子投射过来,总有一种压迫感。
他听了我话,嘴角含着笑,说:“若是不当一回梁上君子,又怎么知道原来纪小姐睡着后,如此香甜诱人呢。”
我懒得理会他的调侃,揭开被子便要下床,脚还没落地,脑袋有些晕眩,我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赤脚站于冰冷的地板上。正揉了揉两颊太阳穴,感觉他走近了,我放下手看向他。
沈世林看了我一眼说:“一天一夜,大脑自然会产生晕眩。”他单膝跪在地上,当他手碰触到我脚背时,我下意识往后缩,沈世林一把握住我脚,我脸上火烧一般,怒目看向他问:“你干什么?”
沈世林理所应当说:“你不用穿鞋吗。”巨亩沟划。
我说:“难道我没长手吗?”
他握住我脚放在手上观察了一下,说:“古时候女人的脚象征贞洁,假如被男人看了,或者摸了,女人就要嫁给对方。”他指尖在我脚心抚摸了一下,我觉得有些痒,他为我穿好鞋说:“从某种意义上说,你现在应该算是我的女人了。”
他说完,又为我穿好另一只鞋,我坐在床上,低眸看向他手上的动作,说:“就算按照古时候的规矩,女子的脚视为贞洁,我脚被你摸了,也不会是你的女人。”
他挑眉,站了起来。
我说:“因为在你之前,已经有男人摸过了。”
他两声撑在我身边,脸靠近我,手攫住我下巴,颇有兴趣问:“哦?比我之前的男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