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尖敲了敲桌面说:“至少把碗内的饭一粒不剩吃完。”
我只能对他吐了吐舌头说:“好啦,我知道了。”
他这才满意的笑了笑。
之后林容深接听电话,我自然是吃着碗内的饭,吃得也差不多后,林容深的工作电话也结束了,买完单后,他为我肩上披了一件外套便送我回公寓,到达公寓楼下后,他也没有要求上去,只是很君子的说了一句晚安。
我望着他的脸,站在车外沉默了一会儿,隔了好久也才说了一句:“晚安。”
第二天我便用林容深的钱,给詹东妈妈的主治医生转了过去,很快那边就办理了转院手续,将詹东母亲送去了本市一座的很好的精神病院进行治疗。虽然棘手的事情是解决了,可对于拿了林容深钱这件事情,我多少心里是有些不舒服了,虽然说拿他的钱没什么问题,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怪怪的,有一种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没到可拿他这么多钱的地步。
可我们是夫妻啊,世界上除了父母以外,最亲密的人就是他了,拿他钱不是很正常?
而且我还在想一个问题,我们之间的矛盾难道就真的轻轻松松消除了吗?离婚这件事情难道就真的不提了吗?
可为什么我总是觉得不安?
欠着林容深的钱始终让我觉得不安心,我只能尽快工作了,便主动找谭姐那边问她去缺不缺人,谭姐那边自然是说好,还说看我时间,如果有时间当天来也没什么问题。
我觉得我不能在家里继续停留下去了,便和谭姐约了个上班的时间,打算下个星期二开始重新上班,可谁知道刚和谭姐约好工作,便被简黎华的秘书一通电话打了过来,当时接到这通电话时,我还愣了好久,因为自从我和林容深结婚后,便没有再和简黎华有过任何联系,他的秘书突然打来一通电话给我,还真是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我望着手上的手机正在考虑着要不要接,可想了想,最后还是迅速的按下了接听键,喂了一声。
电话那端简黎华的助理直接开门见山和我说老爷子让我过去一趟,我已经料到他是想见我,至于见我的目的是为了什么,我暂时无法得知,便询问他老爷子找我什么事。
简黎华的助理说:“您过来就清楚了。”还问我:“需要派人来接吗?”
问不出什么,我只能说:“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
简黎华的秘书说:“好,那我在简家等您。”
我们挂断电话后,我便坐在沙发上沉思着,沉思了良久我决定给林容深一通电话,好让他有个准备。
可电话打过去是他的助理接听的,说他人在会议室。
我只能让他帮我转告我即将去简家,助理说了一声好,这通电话便结束。
我去卧室换了一件衣服便准备去简家,在去的路上林容深给我了我一通电话,他在电话内问我,简黎华的秘书是否有和我说老爷子找我是因为什么事情。
我说:“没有,他的秘书不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