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林容深又说:“还有,红色的衣服以后不要再穿了,真的很丑。”
我昨天之所以穿得如此光鲜亮丽去参加詹东的葬礼,并不是我真的是过去讨打,而是詹东说过,他最喜欢我穿红颜色的衣服,因为那种颜色让我变得光彩熠熠,而不是面对他时的死气沉沉。
可自从他说过这样的话后,我便很少再穿过红颜色的衣服,大多都是以黑白为主,在往后的生活里,詹东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眼神里渐渐爬满失望,最后变得再也不在有所期待,我们的婚姻生活也变得平淡如水。
我想我应该在他最后的一程里让他不要满载失望而归,我欠他的也该偿还一件,虽然那天不合时宜,可没有时间了,尽管我已经猜到会被詹家的亲戚动手打,我也打后得这么做。
星期一的那天我终于再次从房间内走出了那间困住自己的卧室,一大早便在厨房内准备着早点,当保姆来家里工作时,看到一大早便在厨房忙碌的我,吓得有些目瞪口呆的看向我,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这是我,因为自从我和林容深结婚后,便很少来过厨房,更别说最近这段时间了。
她见我不是我缩在自己房间内,而是如此反常的在厨房内忙碌,便立马走了上来帮我忙说:“太太,您怎么醒了?这些事情就让我来做吧,您赶紧去歇着。”
我并没有理会她,仍旧自己做自己的,然后对保姆说:“你去歇着。”
大约是我的语气带了一丝命令,那保姆停下了动作,站在一旁有点无措的看向我。
我没有理她,自顾自做着手上的事情,一直到林容深从卧室内走了出来,保姆才从从厨房离开朝着他走了过去,小声的唤了一句:“先生。”
林容深从保姆口中听出了一声不寻常,便侧脸看向传出动静的厨房,保姆在一旁轻生说:“太太今天早上醒来后,便一直在厨房内忙活,您……”
保姆的话还没说完,我便带着端着做好的早餐从厨房内走了出来,对客厅内的林容深说了一句:“今天你要去公司上班吗?”
林容深望着我良久,开口说:“不用。”
我端着早餐朝着桌边走,对他笑着说:“正好,我准备了早餐,洗漱一下吃吧。”
保姆对于我的反常,脸色有些怪异,可林容深却如常进了浴室洗漱,出来后便坐在餐桌边,我将早餐端到他面前,林容深轻轻拿起桌上的筷子,便到淡定自如的缓慢用着餐。
我坐在他对面,也一口一口吃着,这顿早餐吃得非常的平静,吃完后,我对林容深说:“今天我要回去一趟。”
重在翻看报纸的林容深问:“嗯,我知道。”
我说:“可能会在我妈那里吃饭。”
林容深说:“我会让司机送你过去。”
我说:“好。”
我们两个人吃完饭后,我便随着林容深给我安排的司机去了我妈那里,到达我妈那里后,她正在厨房内炖着什么似乎是听到了开门声,以为是家里的阿姨,连声喊了好几句阿姨的名字,我从客厅内换了鞋子,小声回了一句:“妈,是我。”
我妈听到我的声音,立即从厨房内走了出来,看到进门的我,她脸上扬起一丝意外和惊喜,她似乎没料到我会回来,满脸惊喜问:“莱莱,你最近不是和容深一起去出差了吗?怎么回来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我说:“出差?”
我这才想起也有可能是林容深或者张小雅为了不让我妈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情,所以撒了一个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