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荆南说的话确实有些道理,每个人都有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是成年人,早已经不是三四岁的小孩,这么多人在一旁劝告他哪些是不对的,可当事人觉得这是自己想要的,就算是歧途,这条路是自己选的,无论局外人在一旁告诉他所有结果与后果,他不听,一切都是徒劳。
人本身有些偏执狂的特性。
我也觉得自己确实是太过杞人忧天了,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我始终是个外人,只能作为旁观者在一旁提个醒,并没有什么插手的权利,而陆梁静到底会用哪种手段去对付易捷,依照我这个脑袋,就算是想上十年,也是想不透的。
便只能低头喝了那碗乔荆南为我盛的汤。
乔荆南在我不再纠结的工程中,不断为我夹了一些菜,这顿饭本来在平时只需要一个小时,可这次却吃了两个半小时之久,我们吃完后去楼下散了散步,陆梁静和卢森的事情,我们都没有再去管过。
生活照样忙碌着,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停滞不前,直到有一天我和乔荆南从一个饭局回到公司,他接了一个电话后,坐在办公桌前一直没有说话,我以为他是为了公事上而沉思着,当时也没有多想,坐在他身边吃着零食,趁着休息期间玩了玩手机上的小游戏。
过了好久,乔荆南在我身边说了一句:“卿卿。”
我抱着手中零食回过头看向身旁的他,他对我说:“陆梁静有没有打电话给你。”阵尽史血。
我下意识就要回答他没有啊,停了停嘴,放下手中的零食说:“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乔荆南点头说:“嗯,刚才卢森打电话来问我陆梁静今天有没有打电话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