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伸出手要去打她,她随手一个过肩摔直接将人给摔到了一堆酒瓶子的地下,那人惨叫一声。
姜维尼正摇晃着身体,口齿不清晰的说:你他妈是不是觉得我很好泡?老子像是那种任由你随便摸的人吗?
她从地下拿起酒瓶冲上去就抵在那摔在地下的男人的额头上,问:你刚才哪只手摸得我?给我举起来。
那男人大概没想到被自己吃豆腐的姑娘会有功夫,被她直接一个过肩摔摔在地下不说,如今举着酒瓶字要来砸他,哪里还敢举手,在那里求爷爷告奶奶的求饶。
姜维尼可不是那么容易摆脱的主儿,这段时间她过的本身就憋屈,今天来这里买醉也是来发泄一下,没想到被一个不长眼睛的死男人给摸了屁股。
她虽然在酒吧晃荡了这么多年,可从来没被人吃过豆腐,这一回那男人载他手上算是自认倒霉。
姜维尼见他不说,举着酒瓶就要玩他头上一砸,夏桥及时出现在那里将她摇晃的身体一拽,姜维尼以为后面又搞偷袭的,抬起脚就要踹人,夏桥还好眼疾手快,一下就躲了过去,并且伸出手还很快速将她手中的瓶子一扔。
姜维尼摇摇晃晃站在那里楞了楞,在看到那张铁青的脸后,她以为是关锦庭,心里的委屈一下就全部露了出来。
一边往他怀中冲了过去,性惯性的在他怀中撒娇哭着问:你怎么才来啊,我都等你好久了。
她在他怀中嘤嘤的大哭了起来,眼泪鼻涕糊了夏桥一身,在她冲过那一瞬间,他整个身体都是僵硬的,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可姜维尼却不管不顾在他怀中像个小猫一样蹭着他胸口,声音里面满是埋怨说:你不知道,我多害怕你不会喜欢我,我不敢回家,我哪儿也不敢去,我只敢在这里呆着,我就知道你总会来找我的。
夏桥僵硬了许久,才放下自己僵硬的手臂,在她后背轻抚着说:我来了。
姜维尼死死扒拉着他不肯放,本来正围观看戏的人看到这急速转变的一幕后,无趣的摇摇头从那里离开,就连被姜维尼摔在地下的那个男人都捂着屁股还有那一条骨折的腿从那里快速爬了出去。
夏桥站在那里抱着姜维尼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他长这么大,从来没和妈妈表姐以外的女人有过任何的肢体接触,更加也没有哄过人,正打算哄她几句的时候。
挂在他身上的姜维尼本来只是埋在他怀中小声的哭着,还不等他回声,姜维尼忽然一抬头,他的唇上便被一个仿佛像果冻一样的软软的物体所覆盖,他全身有些紧绷,在那一刻,脑海里仿佛有一根拉扯的弦在空中一瞬间,啪的一声,断裂。
嘈杂的酒吧,姜维尼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小巧的唇在他冰冷的唇上碾转反侧,却始终不得要领,她不知道是不是在气愤,往他唇上狠狠一咬,哭着离开他唇问他是不是不喜欢和她亲亲了。
夏桥第一次有些笨拙的想要解释,还没说话,她手又用力的缠住他颈脖,再次霸道的吻了上来。
夏桥楞了一下,出于男人的本性揽住怀中的人,低下眸轻柔的吻着她。
那一场吻温柔又甜腻,姜维尼觉得非常舒服,直到感觉嘴唇微微有些吃痛,她才被夏桥放开揽在怀中轻声低语的哄了一句:我先送你回家。
姜维尼乖巧的点点头,眼睛依旧含着泪光,夏桥被她那样的眼神看得整个人心都是软的,着很难想象白天小霸王一样的她醉酒后是这幅模样,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只能揽着她,在前台付完钱,然后带着她出了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两个人站在酒吧外面的时候,夏桥怕姜维尼喝了酒,穿的本身也少,便从身上脱了自己外套下来,将她紧紧裹住。
醉酒后的姜维尼没了平时的爱动和顽劣,看上去软软的和乖巧,只会黏着你,好像怕你一松手就将她丢掉了一般,看上去像是没有安全感。
夏桥看着她被酒精燥热的红扑扑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这样的她挺可爱的,像极了刚出生一个月会撒娇的小奶猫。
他想到这里,便不自觉的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