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我的男人也不问我安危,第一个念头就是要给她求情。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真的好失败。
我冷笑了一声,当着所有人的面,一耳光扇在林安航脸上,那巴掌在警察局里清脆响亮,林安航带点黝黑的肌肤瞬间就是五个鲜红的手指印。
我面无表情的说,“林安航,如果今天是我死了,你还会和我说让我算了吗?还是你就等着死,我死了,你二话不说立马将苏茜从局子弄出来娶回家?你这如意算盘打的真好,可你凭什么说算了,你有什么资格。”
林安航捂着脸,眼睛里升起愤怒,但他却始终没有回口,大概是不知道还能够说什么,这一巴掌就如同我们这多年夫妻的情分,我给了他足够的宽容,而他却得寸进尺,而今天,这些宽容一一收回。
我不喜欢他,他一无是处。
我给了他一巴掌后,潇洒提起包转身离开,再也没有回头一眼。
可当我出了警察局后,望着这寂寞夜色,也匆忙的车流,这个世界太过喧哗,可我却只觉得冰冷。
眼泪莫名其妙流了出来,蹲在马路边上哭了很久,脚都蹲麻了,才起身想起我妈还在医院要我照顾。
我擦了擦眼泪,提着包去赶最后一辆公交车。
到医院的时候,我爸在守夜,他在病房伏在我妈病床边睡了过去,为了不让他看到我满脸的伤痕,我没有惊喜他们。
而自己坐在外面许久,觉得有些冷想要去药店买些棉签和创口贴将脸上的伤口和脖子上的大致处理一下。
转身的时候,正好看见许深霖站在一米开外,他外套脱了,就是一件简单的白衬衫,正目光平静看向我。
我瞪着他许久,怎么都没想到这个时候他还在医院,前几天杜小兰打电话给我说我现在是停薪留职,并且在电话里大呼我走了狗屎运。
那些在公司尽职尽责卖了一辈子的身的老员工,就算要请个假都是要扣工资的。
而且我还是一声招呼不打旷工就走的人,没有赔违约金还可以停薪留职,简直是今年公司最大一奇闻。
杜小兰当时和我在八卦我的传奇,并且还轻描淡写的告诉我,说总监的的父亲前段时间往常一样做身体检查,被诊断出了一些小毛病,但多大的毛病至今没有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