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茸背对着他说:“再次说一次,今天过后,不要再来打扰我现在的生活。”
正在扣皮带的丁庆瑞手一顿,他说:“怎么回事啊?刚才不是才好好的吗?怎么又来说这些话了。”
李莲茸面无表情说:“刚才是你强迫我。”
丁庆瑞说:“到最后是最后喊着求我干你?”丁庆瑞似乎是怕李莲茸想不起刚才的事情,他将裤子扣好后坐在她对面笑着说:“你不知道你刚才多销魂,叫得那叫一个荡漾。小妖精似的,是个男人都要被你那声音叫得没魂了,你不是挺爽的吗?怎么现在还说些这样的话?”
他抬手要抚摸李莲茸的脸,李莲茸没好气的拍掉他的手说:“你滚。”
丁庆瑞淫笑的说:“怎么滚?要不咱们再滚一次?”
李莲茸懒得和他油腔滑调,从椅子上起来后,拿起地下的外套穿好,提着包就要走,坐在那儿的丁庆瑞脸上吊儿郎当的笑收了起来,他从口袋内掏出一把刀,拍在了桌上,他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破事?上一个月你住院了,听人说你是被那死老头的四姨太太给推下去的,可我知道,并不是那么回事,是你自己摔下去陷害了别人,我以前一直以为对别人狠的人已经够狠够冷血了,可我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够见到比这种人更冷血更狠的人,竟然连自己都可以对自己下手,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
李莲茸步子一顿,她快速侧过身来看丁庆瑞,冲口而出一句:“谁告诉你这些的?!”
因为声音太过激动,竟然还破音了。
丁庆瑞从桌上的碟子内拿了一块糕点吃着说:“这还用告诉吗?你这娘们歹毒的心,十几年我就见过了,现在这种事情猜都要可以猜到。”
李莲茸摇着头不解的说:“不对,你不可能知道这些,你刚出狱,你根本找不到我,现在却突然出现,还清楚的知道我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如果没有人告诉你这些我不相信。”
丁庆瑞对于她的慌张,冷笑一声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李莲茸似乎已经认定这件事情透露着不平常了,她暂时压下自己的心慌,深吸一口气朝着丁庆瑞走了过去,她坐在他身边,脸上表情柔和了不少,她伸出手握住丁庆瑞的手说:“庆瑞,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希望你不要被坏人所利用了,就算我再怎么对不起你,也念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我希望你告诉我的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