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声。”
他对自己的副手下达了命令:
“汝带万五千人,向东撤离!”
项声闻言既松了口气,却又有些迟疑:“钟离将军,我军不守荥阳了?”
“此为客地,不利于楚军。”
钟离眛知道,过去一年楚国在河南、梁地的统治并不顺利,尽管地方上的实力派暂时屈从,为楚县公,但百姓怨望,不肯尽力。
楚军还是得在楚国本土打仗,才能得到民众拥护,才有以寡敌众的可能。
“更何况,秦军已占河内,完全可渡河入荥阳,断我后路,以二十万大军攻之,留两万人守,和留五千人守,并无区别,陷落是迟早的事,与其坐困,不如分兵离开。”
“那你呢?钟离将军坐困危城,该怎么办?“
“不必担忧,黑夫不舍得攻陷此城,更何况,我有我的打算。“钟离眛笑道:”我答应上柱国会守在此处,便不会轻退。”
项声了然,涕泪再拜:“我必告知于上柱国,发兵来救!“
钟离眛却摇了摇头:“不,荥阳救不得,你若能去到鸿沟以东,便告诉两位项将军,荥阳死地也,黑夫是想通过围住我,然后吸引楚军主力来救,好毕其功于一役!“
“故万不能救也!“
在钟离眛看来,这是一个致命的陷阱,而他和项声、两万将士,就是现成的饵,且以项籍的脾性,明知是陷阱,也很可能会来硬碰硬……
所以钟离眛得避免这悲剧发生。
“我会坚守至少十五日,为上柱国的计划赢得时间,不论是撤兵,还是击秦偏师!”
而钟离眛真正想做,并希望能彻底改变战局的,还有另一件事:
“我当年在安陆没做的事,现在做,也还来得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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