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沙发上的人望着上方的天花板懒洋洋道:“顺手将他扔在乡下而已,想着或许哪天能用的上,你瞧现在机会不就来了吗?”
阿狗将缝合针打成结,找来剪刀剪掉多余的线头,将手里的针线扔在一旁跟他并肩坐在沙发边缘:“江大民的骨灰都被扬了,你到现在还没消气。”
“消气?”江旬转头看向眼前这人,勾起嘴角笑道:“从他出轨抛弃我妈,害的我妈流产失去妹妹后,他就不配再当我父亲。江武出生后他更是一分钱抚养费都不愿意给我们,他住着别墅开着豪车,我妈却要每天去挤公交车,为了给我买校服都要想尽办法在工厂内加班十天半个月。从我妈死后我就没打算放过他。”
“真江武你打算怎么处理?”阿狗问。
“明天你就知道了。”江旬挑眉,从刚才听到江武被扔进鳄鱼池后,他已经想好了接下来一连串的行动……
另一端宋兼语握着手中的水果刀跌跌撞撞走在农田中,掌心里的鲜血混合着雨水被冲入农田当中。
走到一条不知名土路上的人,摔倒在地晃了晃晕眩的脑袋,挣扎着爬起来继续向前。
江武那个针筒内的液体,在被他拦住之前还是有一部分打入他的体内。
耳边全是雨声,风声,蛙叫声。
宋兼语一个人不知走了多久,模糊的视线里终于看到了平坦的马路牙子。
一辆大雨中运货的卡车从远处经过。
远远看到车头灯前方一百米的位置坐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