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穿着白大褂的青年手里一左一右拿着两个药瓶过来,瞧见他坐在那里揭开被子的动作顿了顿,将手里的药瓶放下,俯身过来拨开他身上盖着的纱布看了一眼伤口。
“伤口缝合后现在状态很好,不过接下来的一周时间你最好不要乱动要多休息才行。”
“这是哪?”宋兼语看向对方重新拿起来的药瓶:“什么药?”
“消炎镇痛的,你这个部位伤成这样,不认真消炎到时候溃烂后就真的没治啦。”
作为大夫的易仁新开黑诊所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动手切自己老二。
虽然他这个诊所开到至今,就从来没接过什么正常的病患,但是今天这个还是突破了他的想象力。
给他的简历又添加浓厚一笔。
宋兼语坐着没动,等那瓶药打入体内后,他明显发现下半身的疼痛灼热感减少了一半。
等医生前脚走,后脚他将椅子上脱下来的裤子重新穿着,走到不远处的窗边直接跳窗翻了出去。
东城小巷门口挂着巨大牙科的黑诊所门口,身为诊所内唯一的大夫易仁新老大爷似的捧着茶杯喝着热水。
对于身后病患跳窗的行为,那是习以为常。
“唉,我明明是个正经大夫,但是为什么你们每一个人进我的诊所最后都是跳墙走的呢?搞得四周邻居总跟我打听,为啥我的病人进了这扇门后,就再也没有见到出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