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总听得心惊肉跳。
让……让陈家消失?
疯了?!
左家都说不出这样的话来,司扶倾她以为她是谁?
“司扶倾,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陈夫人愣了几秒,旋即劈头盖脸地一顿骂,“你以为你榜上刘总你就比得过陈家了?你只是个玩物你嚣张什么?”
刘总都快哭了:“你他妈少说几句行不行?!”
非得害死他?
陈夫人吓了一跳,不明所以:“刘、刘总?”
司扶倾掐断了通话。
随后她脚一抬,直接踩在了刘总的背上。
刘总眼一黑,彻底昏死了过去。
“先走。”司扶倾拉过郁棠,“我饿了,去吃点饭。”
郁棠被带着出去。
她猛吸了一大口奶茶,镇定了一下神经。
外面,临江长廊上。
凤三一边推着轮椅,一边观察着周围,尽心尽责。
“郁先生高瞻远瞩,哪里是我们能比的。”一个中年人恭敬地开口,“今天郁先生能来,我们这小地方已经是蓬荜生辉了。”
郁夕珩在郁家再怎么不得宠,那也是郁家人,是他们需要仰仗的存在。
郁夕珩没说话。
他撑着头,目光淡淡,仿佛没有什么能入得了他的眼。
中年人心头不悦,但也没办法说什么,只得接着跟在男人后面。
他真不知道,一个残废还在这里摆什么架子。
凤三对生意场上的事情没有丝毫的兴趣,他接着观察四周。
突然,他愣了下,急了:“九哥,那不是司小姐和郁棠小姐吗?她们怎么会在这里?还从那边走出来?”
郁夕珩一顿,终于有了动作。
他偏过头,看了过去。
虽然是深夜,天很黑,可以他的目力,也能够清楚地看到司扶倾身上的鲜血。
眼神倏地一沉。
凤三不必多问一句请示什么,立刻加快了推轮椅的速度。
中年人一愣:“郁先生,您、您这是……”
凤三哪里有时间管他这些人,以最快的速度朝前面赶过去,脚下都生了风。
“气死我了。”挽着司扶倾胳膊的郁棠全然没发现,她拿着手机,“我现在就给九叔打电话。”
郁棠刚刚按出了一个数字,熟悉的声音响起:“我在这里。”
她惊得跳了起来,她猛地回回身,结结巴巴:“九、九叔,你是土行孙吗?”
怎么突然冒出来了。
郁夕珩看了她一眼,目光转瞬定住。
“哦,我没受伤。”司扶倾发现了他的视线所在,看了眼自己的手,半点也不在意,“别人的血。”
郁夕珩淡淡地嗯了一声:“纸。”
凤三还处于震惊之中,但也下意识地将随身携带的纸巾递了过去。
司扶倾正要接过,却接了个空。
腕骨倒是被握住,隔着衣服也传来了他身上的冰凉气息。
郁夕珩抬起手,拿着纸巾,一点一点地擦去她指骨上的鲜血。
动作很轻,也很优雅。
并不像他那天说的那样不会安慰人。
更不像他说让手下自己拿药去包扎,好了就立刻开始干活。
司扶倾难得怔了一下。
郁夕珩擦完,将染了血的纸巾扔进垃圾桶。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喜怒亦于无形,很缓的两个字:“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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