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苏厌浥勾起唇角,目光玩味地看向他:“ 你是要我陪你逛窑子?”
明知他是在打趣自己,可纪昭珩还是一本正经开口:“是查案。”
苏厌浥笑得一脸了然开口:“我懂,顺便寻花问柳。”
听他此言,纪昭珩面色却是愈发正色起来,眼中满是坚定开口:“我已有阿浥,无论何人在我眼中,皆是无物。”
苏厌浥被他眼中的认真惊到,他摸了摸鼻子偏过头来,甩开这人向前走去。
他不明白,不过是玩笑之言,这人何必如此当真。
纪昭珩跟上他,语气虽然轻柔,却无比坚定,在他耳旁继续道:“无论是从前,亦或是往后,我此生,只心悦阿浥一人。”
这话在耳边响起,苏厌浥忍不住嘀咕道:“这种话,鬼才信。”
可是不知是不是这河边吹来的秋风太过灼热,他竟忍不住脸颊发热。
这句嘀咕,纪昭珩自然听在耳中,他没有丝毫犹豫,当下便握住苏厌浥的手,另一只手则是揽住他的腰,将人牢牢禁锢在怀中后,他不顾路人诧异的神色,仍旧是目光坚定开口:“阿浥若是不信,我愿以天道为誓,此生挚爱唯你一人!”
苏厌浥目光不自觉被他眼眸中坚定与深情所吸引,这种会对一个人流露出来的爱意,坚定到不容他人质疑。
一时间,他像是哑了一般,动了动嘴皮,却又说不出什么来。
他苏厌浥从不信什么所谓的情爱之言,可他也从未怀疑过这人口中的真心。
天道誓言不可立,一旦破了誓言,便是身死道消,他知道这人口中的爱字有多么真,为此甚至不惜入魔。
可是他无法理解那种情意,在他看来,为一人如此,是荒唐而又愚昧的举动。
如此一想,他也忍不住问出口来:“纪昭珩,当真值得吗?”
见他有所回应,纪昭珩眼中欢喜更甚,他坚定点头:“是阿浥,便值得。”
“为何是我?”
苏厌浥忍不住蹙眉,他心中不得解,为何偏偏是他,明明他与这人的交集并不深,不是吗?
此处靠着街边,自然不是说话的地,纪昭珩挥袖,拥着怀里人隐去身形,再次回到先前那处巷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