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链的一头牢牢的固定在玉床上,而另一头的环就拴在他的脚腕,任凭他怎样拉扯都是徒劳。
费了半天的劲,苏厌浥才颓废的躺下,嘴里怒斥着:“该死的纪昭珩,总有一天我要把这玩意也拴在他身上。”
日日被人锁着如同脔宠,凭苏厌浥的傲气,又怎能忍得下这口气,可是除了对纪昭珩怒骂,他一时半会倒也没有别的办法。
铁链很长,虽不限制他的活动,但活动范围却只有这间屋子。
许是怕他无趣,这间屋子极大,除了供日常所居之处,还另有一处用作沐浴的温泉。
躺在床上,可见泉中雾气缭绕,却并不潮湿。
纪昭珩设了隔离的阵法,却有恶趣味的将这处温泉设在一眼可看之处,时刻提醒着苏厌浥,他们是如何在里面共浴奋战的。
......
苏厌浥正与束缚自己的铁链斗气,明知解不开,每日却总是要扯上一会。
正当链子被他弄得哗哗响的时候,一只雪色的灵貂蹦跶进来。
苏厌浥的目光忍不住被吸引,谁能想到堂堂魔君,竟会喜爱这种毛发柔软的小玩意,对此,他完全没有抵抗力。
被困在这里,每日除了面对纪昭珩便没有别的生命,憋的都要发疯了,所以他当下便趴在床边,对着那只灵貂伸出了手,轻声唤道:“过来。”
灵貂听得懂人话,自然会听他的,三两下便跳进了他怀中。
苏厌浥拎着那灵貂颈后的皮毛,与它那双豆大的双目对视过后,冷嗤道:“蠢货。”
“若知阿浥喜欢,我便早些寻来。”纪昭珩的声音自外传来。
苏厌浥拎着灵貂的动作一僵,随后装作无事发生,将那灵貂扔下。
他抬眼便看见纪昭珩走了进来,弯腰拎起地上的灵貂,修长的手指从那软软的毛发上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