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教教我,怎样才能不怕。”
昨夜楚玉说这句话的时候看着她的眼睛全是无助,教教他……谁能来教教我啊!
她独自坐在窗前,直到天明。最初的激动和委屈渐渐平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无力感和一丝愧疚。
她意识到,自己昨晚的话,像刀子一样捅向了他最深的伤口。像鬼一样、囚犯、窒息,这些词语对于本就缺乏安全感的楚玉来说,太过残忍了。
她只是宣泄了自己的情绪,却没有给他指明一条出路。
“金豆豆,我是不是做错了?我明知道他是因为害怕。”
“主人,你没有错,别太愧疚,毕竟这种状态是个正常人都会被逼疯的,表达真实的感受是健康关系的第一步。不过现在你既然指出了病症,那就需要开出药方。”
“药方?” 叶初年喃喃自语。
“笃笃”的敲门声传来,清荷推门而入。
“公…郡主,夜霜来了,您…要见吗?”清荷小心翼翼地问。
昨夜她隐隐约约听到郡主房间传来争吵,她和楚大人之间好像闹了不愉快。
“让她等我一下,我马上来。”
夜霜站在院子里,看到叶初年眉宇间还带着郁色,想到清荷刚刚和她说的,昨夜两人似乎闹的很不愉快。
自从那道圣旨之后,关于庄主的流言确实少了很多,但是庄主却好像少了很多自由,她已经很久没见到了。
今日在夜锋几人的怂恿下,她终于鼓足勇气踏入楚府来看看,不是夜锋他们不想来,而且但凡有一个男人出现在庄主面前,都会被楚玉盯的全身发毛。
“庄主,最近难得天气晴好,要不…您跟我们去京郊打猎,游玩散散心吧。”
叶初年本来脑中还在盘旋着如何引导楚玉这个难题,听到夜霜的邀请,再想到楚玉那副模样,心头一阵烦闷,索性应下“好,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