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

＞ “当工体的鎏金座椅开始拍卖时，

＞ 镇江菜场的鳝血正凝成中国足球最后的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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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度01：上座率坟场】（北京·赛前1小时）

工体电子屏滚动着耻辱数据：

■ 中超场均观众：22,615人（历史新低）

■ 空座率：63.8%（含赠票未入场）

北看台“御林军”方阵仅剩十七人，脚下堆满黄牛没卖完的1380元票根。俱乐部代表怒吼：“把商务座观众P进直播镜头！”

转播车的画面突然一转，切换到了镇江龙吟队的主场。只见现场人山人海，足足有三万人之多，把整个菜场的塑料棚都挤得水泄不通。

在这喧闹的人群中，一个卖花椒的老秦格外引人注目。他手里拿着一个电喇叭，声嘶力竭地对着人群高喊：“没座位的骑三轮车上看！”仿佛他的声音能够穿透这嘈杂的环境，让每一个人都听到。

镜头随着老秦的喊声扫过屋顶，令人惊讶的一幕出现在眼前。只见三百辆载人三轮车像蜘蛛一样悬挂在钢架上，这些三轮车的车头都飘扬着“京东物流”的旗帜，在狂风暴雨中肆意飞舞。

张力踩过满地鳝鳞进场。电子屏炸开对比图：

左：中超贵宾席名流刷手机**

右：苏超老大妈握鳝鱼刀当助威棒**

弹幕覆盖绿茵场：

*【五块钱买尖叫，一千三买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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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度02：金元残骸】（更衣室·赛前30分钟）

罗穆洛的衣柜贴满账单：

■ 碳纤维护腿板：￥180,000（赞助抵扣70%）

■ 肌肉激活针剂：￥28,000/支（本轮注射2支）

■ 舆情维护费：￥500,000（删“假球”热搜）

俱乐部会计匆匆忙忙地走到归化巨星面前，塞给他一张新的账单。归化巨星疑惑地接过账单，只见上面赫然写着：“您上月摔碎广告牌，赞助商索赔从年薪扣！”

归化巨星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账单上的字。这怎么可能？他上个月只是不小心摔碎了一个广告牌，怎么会要从他的年薪里扣除这么多钱？

就在归化巨星心中充满愤怒和不满的时候，他突然感到一阵剧痛从肋间传来。他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伤口，却发现原本包扎好的纱布不知何时已经被扯开，钢钉穿刺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正在溃烂流脓。

归化巨星强忍着疼痛，对着会计怒吼道：“这伤够赔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会计显然被归化巨星的反应吓了一跳，但他还是冷静地拿起计算器，快速地敲出了一个数字：“￥1,750,000（残值折旧后）。”

隔壁苏超更衣室飘来花椒香。张力正给队友发自制护膝：

■ 材料：三轮车内胎+鳝鱼血膏

■ 成本：￥0.8/副

老秦在战术板写赔偿清单：

■ 踢碎广告牌：赔途虎小哥三天帮工

■ 污损草皮：赔十袋花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