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雄见状,毫不畏惧,他轻喝一声,跃马出阵,手中的长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直取李严。两人瞬间交锋,刀光剑影交错,火星四溅。然而,仅仅交手不到十回合,华雄突然虚晃一刀,然后猛地拨转马头,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去。
李严见状,岂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他立刻拍马紧追,马蹄声响彻山谷,踏碎了满地的霜华。一路疾驰,转过了三道山梁,四周的景色也变得越来越陌生。
突然间,李严感觉到一种异样的安静,周围的风声、马蹄声似乎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片死寂。他心中一紧,抬头望去,只见两侧的峭壁如刀削斧劈般陡峭,高耸入云,将他困在中间,无路可逃。
李严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意识到自己中了敌人的圈套!正当他想要拨马回撤时,却发现前方尘烟大起,张绣率领着两千轻骑如鬼魅般出现在他的面前,截断了他的退路。
“李将军!”贾诩的声音从山顶传来,老狐狸负手立于苍松之下,身后五百强弩手张弓搭箭,“若不降,顷刻间便要血染山涧!”李严望着寒光闪烁的弩箭,又瞥见山谷两侧晃动的旌旗,深知自己已然陷入绝境。他勒住马缰,环顾四周,只见己方士兵面露惧色,而敌方阵营严阵以待。李严心中长叹一声,解下佩剑掷于马前,选择了归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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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大器得知李严归降,大喜过望,亲自出营迎接。在中军帐摆下酒宴,亲自为李严斟酒:“久闻将军忠义,今得相助,如虎添翼!”李严望着杯中琥珀色的酒浆,沉声道:“费观虽为刘璋姻亲,却与某情同手足。若主公信得过,某愿往劝降。”成大器闻言大喜,紧紧握住李严的手,眼中满是感激与信任:“若能如此,实乃大功一件!”
为了让李严顺利劝降费观,成大器下令,大军暂时按兵不动,以免给费观造成压力。同时,准备了丰厚的礼物,让李严带去。
当夜,李严单人独骑来到绵竹城下。城头火把摇曳,在夜色中忽明忽暗,宛如鬼火一般。费观的声音裹着寒风传来:“贤弟可知,你此刻来此,便是不忠不义?”李严仰首大笑:“兄长可知,成公待人宽厚,入雒城秋毫无犯,开仓放粮救济百姓。刘璋暗弱,益州早该易主!”李严的话语掷地有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城楼上陷入长久的沉默,唯有风声掠过雉堞的呜咽,仿佛在诉说着命运的无常。
李严见费观不语,继续说道:“兄长,如今天下大乱,群雄并起。刘璋守着益州这弹丸之地,不思进取,迟早会被他人吞并。而成公胸怀大志,文韬武略,定能成就一番霸业。与其为刘璋卖命,不如随成公共创大业!”
费观在城楼上踱步良久,心中天人交战。一方面,他念及与刘璋的姻亲之情,不忍背叛;另一方面,他也深知刘璋难成大事,跟着成大器或许能有一番作为。
三更时分,城门缓缓开启。“吱呀——”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仿佛是绵竹命运转折的序曲。费观身着素衣,带着印绶步出,身后是列队整齐的绵竹守军。成大器下马相迎,解下披风披在费观肩头:“久仰将军高义,今后益州之事,还望多多指教。”费观望着成大器真诚的目光,微微点头,心中已然下定决心追随这位新主。
城中百姓听闻新主入城,起初惶恐不安,紧闭家门。但随着成大器的军队纪律严明,秋毫无犯,竟有胆大的捧着米酒、麦饼立于道旁,望着成大器军容严整的队伍,眼中惧色渐渐化作好奇。一些百姓交头接耳,议论着这位新主的传闻,心中暗暗期待着未来的生活。
成大器进城后,立即发布安民告示,安抚百姓。同时,开仓放粮,救济贫困百姓,赢得了民心。他还召集当地的豪强、士绅,晓以大义,希望他们能为益州的发展出力。
在处理完城中事务后,成大器与众将商议下一步的计划。此时,贾诩提出:“主公,如今绵竹已破,成都近在咫尺。但成都城墙高大,防守严密,不可强攻。我们可先派人潜入成都,联络城中的内应,待时机成熟,里应外合,方能一举攻破成都。”
成大器采纳了贾诩的建议,挑选了几名精明能干的士卒,乔装打扮后潜入成都。同时,加强了对成都周边的巡逻,防止刘璋的援军前来。
在等待内应消息的日子里,成大器也没有闲着。他命人训练士卒,提高军队的战斗力;又派人修缮道路,方便粮草运输。他还广纳贤才,许多当地的有识之士纷纷前来投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