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大笑,“你个傻子。”他俩就这样一路有说有笑的回去了。后面的张秋菊和王春燕,都是一脸羡慕。
刚到院子门口停下车,肖辰飞猛地又舔了苏棠的手,回味无穷的说,“苏棠,甜。”
苏棠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甜什么甜,傻子,不是跟你说了吗,以后不要舔,你是人,不是可乐那条狗。”
“想舔!”肖辰飞固执地重复。
“手上很多细菌,容易生病的。”苏棠哄着他。肖辰飞固执的说,“不怕。”苏棠拧不过他,跟傻子讲道理讲多了,感觉自己也傻了,怪不得古人说,与愚者争辩,无异于对牛弹琴。哼,智者不与愚者争,你爱怎么地怎么地吧。
晚饭时,苏爷爷问起下午的事,苏棠挑着能说的部分简单讲了讲,重点说了陈小强的险恶用心和张秋菊的醒悟。
“人心叵测啊。”苏爷爷听完,沉默半晌,叹了口气,“小棠,你做得对,不过帮人也要有分寸,看清路。至于那个陈小强,”爷爷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锐利,“离他远点,那种人,沾上就是麻烦。”
“我知道,爷爷。”苏棠点头应下,给爷爷夹了菜,“您放心,我心里有数。”
没想到第二天,事就找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