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进来吧闫老师,冻死了!”说完往后撤,到炉子那开始捅炉子。
“小班,你不是在火柴厂上班吗?我是问问,你昨个上午见到解成了吗?”闫埠贵缩着手打量班德江家,就那四把椅子能入了闫埠贵的眼。
“没有呀,解成去我们厂上班了?”班德江有点懵。
“昨天解成走的时候说是你们厂装车的活,他去干零活,没去你们厂上班。这不是昨晚上一宿没回来!我寻思问问你看看知道不。有没有在厂里见到他!”
“这我倒是知道,昨天的确是装车来着,昨天等着装车的多,我们厂自己的工人干不过来,临时外头找了几个人,但是我不知道有没有解成呀!而且那活一上午完事了,中午老早的!”班德江寻思了一会看看闫埠贵。
“行,谢谢你,小班,我在问问别人。”闫埠贵说完就走了。
“你特么倒是把门带上呀!”班德江骂骂咧咧插上门,上炕接着睡,光棍的日常就是这么随性。
闫埠贵溜达回家自己个坐在那寻思,这么大个人应该丢不了!先吃饭再说。
吃完早饭,打发闫解放去街道安排零活的那和火车站附近问问。
闫解放回来10点多钟了,满头大汗的,一看就没少跑道!
“爸,没找见,街道,火车站我都打听了,昨天上午我哥的确在火柴厂干活来着,下午就没人知道他去哪了。”闫解放说完就喝水去了。
“小兔崽子,都这个点了,干啥去了呢!”闫埠贵推了推眼镜,寻思。
与此同时,前门派出所。
“闫解成,你这是第几次!”一个公安,正在问闫解成呢。
“第,,第三次,公安同志,我就去过这三回!”闫解成这会儿就跟斗败了的公鸡一样,一点精气神没有。
昨晚上一宿没睡,一直在想怎么办。像闫埠贵会不会揍他,想还能不能娶上媳妇!想这事如果传回去院里人会怎么看他。
“确定是就这三回吗?还有每次多少钱!”公安同志满脸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