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栖野薄唇勾起一抹凉薄的弧度,“秋暮朝,你知道你这种行为叫什么吗?”
我哪敢说话,只能拼命摇头。
他哂笑了下,语调却是浓重的不悦,“抛下丈夫跟别的男人跑了,这种女人,放在古代是要被浸猪笼的!”
我嘴角抽了抽,感觉他可能是在湄公河里泡得太久,脑子都进水了。
但做人要能屈能伸,该服软时就服软。
我讨好般地笑了笑,“七爷,我错了!”
苏栖野眯起狐眸,调笑般地开口,“嗯?你叫我什么?”
我小心翼翼地重复,“七爷……”
苏栖野俯身靠近,笑容更加明艳,我甚至可以看到月色下,他洁白锋利的犬齿反射出的光芒……
他声线暗哑,带着致命的暧昧,也带着致命的威胁,“乖,给你个机会再说一遍。”
我认命地闭上眼睛,忍辱负重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老公……”
苏栖野瞧着我这副豁出去的样子,反而轻笑出声,“这不是知道自己的身份吗?怎么还不长记性呢!”
那是我想知道的嘛?
那声‘老公’是我满满的求生欲啊!
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当时真想跳下去救你来着!但是那湄公河的水太急了,跟通天河似的。
我要是也跟着跳下去,咱俩都得被冲走淹死,那多不划算!
我死了,可就没人知道你还在河底下,我得先活着,才能想办法捞你上来啊,对不对?”
苏栖野那双狭长的狐狸眼微微眯起,眼底的戏谑逐渐褪去,“是吗,那你答应过我什么?”
我笑容僵在脸上,故意装傻,“啊?”
“我有没有说过,不准你跟那个病秧子跑?”他眼里戾气渐浓,嗓音终于染上几分怒火。
我心虚得厉害,嘴唇动了动,无力地解释,“我没跟他跑……”
他看见了我的反应,按着我手腕的力道骤然收紧,“我听了你的话,乖乖待在佛牌里休养调息,可等我好不容易恢复,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在又冷又黑的湄公河底!”
“而你呢?”他一字一句说道,声调尽是控诉和委屈,“我一睁眼睛发现老婆没了,你知道我什么心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