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将“上品”两个字咬得极重——要知道能炼制出上品丹药已是内门弟子中顶尖水平，她这是在变相炫耀自己的炼丹术。

楚朝歌闻言终于放下手中的书卷，抬起眼扫了一眼那三颗驻颜丹，用极其平淡的语气开口：“杂质太多，药性相冲，火候失控。”“丹体虚浮，丹蕴不凝，丹毒内敛。”“此丹不仅不能驻颜，服下之后三日内必会长满红疹，七日内容颜尽毁。”

她每说一句，柳如烟的脸色就白一分。当楚朝歌说完最后一句话时，柳如烟的脸已经毫无血色！因为楚朝歌所说句句属实！这三颗丹药正是她前几日炼丹失败的产物，她只是用秘法掩盖了瑕疵想拿来试探，没想到竟被对方一眼看穿！

这怎么可能？！

“你……你胡说！”柳如烟又惊又怒，下意识反驳，“我这明明是上品丹药！你……你这是血口喷人！是嫉妒我的炼丹术！”

她开始倒打一耙。

“呵呵，被说中了，开始狗急跳墙了？”

“宝宝说得太对了！字字珠玑！”

“只是……宝宝的语气还是太温柔了。”

“对付这种货色，就该直接一巴掌扇过去。”

墨渊的“心声”里充满对绿茶的鄙夷和对自家宝宝的无限维护。

楚朝歌看着柳如烟色厉内荏的模样，心中冷笑一声。跟她玩这套？

她缓缓站起身走到柳如烟面前：“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最清楚。”“你今日来，真是为了请教丹道吗？”“柳如烟，”楚朝歌的声音陡然转冷，“我不管你心里打着什么算盘，也不管你嫉妒什么、不服什么。”“看在你师父和我还算有几分交情的份上，我今天不与你计较。”“拿着你的‘上品丹药’，滚。”

最后一个“滚”字说得又轻又冷，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人前展露出如此强势的一面。

柳如烟被她冰冷的眼神和强大的气场震慑得后退一步，没想到这个传闻中只靠运气的女人竟然如此……可怕！但让她就这么灰溜溜地走了，又不甘心！嫉妒和愤怒让她失去了理智，她忽然尖声叫道：“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不就是靠着太上长老的庇护才能在这里作威作福吗？要是没有太上长老，你算个什么东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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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还没说完，一股冰冷到足以冻结灵魂的恐怖威压瞬间笼罩整个藏书阁！一道白色身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楚朝歌身前，将她牢牢护在身后——墨渊仙尊现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