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来到五月,阿美莉卡休斯顿的扶布勒大楼,赵衍的病人现在越来越少,工作量大减,但海伦和小护士苏菲依旧是每次必到,珍妮只要不是脱不开身,也是一定要来的。这里是大家命运转变的地方,两人都很珍惜在这间诊室的日子。
这也是赵衍明明有了自己的私人医院,却依旧不把诊室撤销掉的主要原因。
珍妮又跑到巴西探查自家的种植园去了,今天是赵衍带领苏菲和海伦给大家看病。
大多数病人都是熟面孔,很多长期遭受慢性病折磨的人在赵衍这里得到了妥善的缓解和治疗,这些人也都因此成为了赵衍的忠实拥趸。
大家说说笑笑,苏菲负责传递器械,海伦负责喊人、收钱。
快到一半的时候进来一个消瘦男人,棕色卷发,棕色眼睛,高鼻梁,尖下巴,四十来岁。
来人坐定,扫了一眼场中三人,在海伦的身上停顿一瞬,随后就盯着赵衍看了起来。来人 透露出的淡淡轻蔑和审视当然难逃赵衍的一双眼睛。
假模假样的描述了一下身体问题,赵衍也懒得敷衍,随手给开了一瓶止疼药就把人给打发了。
工作结束,赵衍溜溜达达来到伊斯特伍德的办公室,自从赵衍开始在扶布勒诊室坐诊,老警长每每到了日子就来加班。
赵衍对老头的坚持佩服不已,能结识到慕名而来的各界人士,同时还替赵衍镇了场子,有社交天赋还能如此勤恳,坐到现在这个位置的人果然都是不简单的。
“今天那个卷头发,很瘦的人是谁介绍来的?”赵衍问
老警长沉思一阵,“约翰布朗介绍,跟他一样搞金融的,全阿美莉卡第二大的银行就是他的家族开的,有什么问题吗?”
“有敌意,我非常确定。”大家都是同一条战线,赵衍自己的社交圈子也不大,相对来说,本次的敌意针对的人是珍妮和她的伙伴的可能更大一点。
现在得知对方家是开银行的,看来对方跟珍妮这边必然是有什么利益冲突,或者珍妮手中有什么让对方眼馋的东西。
老警长的神色马上郑重了起来,当场就拿起电话给身在华尔街的约翰布朗打了过去:“今天来的那个尤子有敌意,是赵发现的,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对面沉默了一阵才回话:
“找到我头上来的时候说是得了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