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静地审视着院里的众生相。
看着易中海和秦淮茹在那扭曲的关系中相互依存又彼此提防,看着阎埠贵紧闭的房门和闪烁的眼神,听着关于许大茂的议论……他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觉得有些可笑。
这些人的挣扎和恐惧,在他宏大的个人叙事里,渺小得如同尘埃。
他们的命运,早已被他们自己的选择和时代的洪流注定,不值得他浪费丝毫精力。
他冷静地评估着风险与机遇。
他要在旧规则彻底失效、新规则尚未完全建立的窗口期,率先冲出去,抢占最有利的位置。
有一天,阎埠贵实在按捺不住内心的惶惑,在院中遇到看似悠闲的何雨柱时,忍不住试探着问:“柱子,这……这世道变得让人心慌啊,你就一点不担心?”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眼神平静无波,语气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淡然:
“担心?担心有什么用?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该来的总会来。”
他顿了顿,意有所指地补充道:
“与其担心那没影的事,不如想想自己往后该怎么活。脑子清醒点,比什么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