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在何雨柱那里碰了一鼻子灰,铩羽而归,心里那点算计落了空,很是不甘。但他自己是不敢再去了,何雨柱那嘴跟刀子似的,他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再捅几下。
可那收音机的诱惑,还有何雨柱鼓起来的腰包,就像钩子一样挠着他的心。思来想去,他把主意打到了自己大儿子阎解成身上。
“解成啊,”晚饭桌上,阎埠贵推了推眼镜,语重心长,“你看中院你柱子哥,现在可是出息了。收音机都置办上了,听说在外面路子也广。你跟他年纪差不多,又是邻居,没事多走动走动,联络联络感情嘛。”
于莉在一旁听着,没说话,眼神里却也有些意动。谁不想过好日子?要是自家男人能跟何雨柱搭上关系,哪怕指缝里漏点好处,也够他们小两口改善生活了。
阎解成被他爹说得有些心动,但又有些发怵。何雨柱现在的名声可不好,疯起来连许大茂和他爹(刘海中)都照打不误,自己这身板……
“爸,那傻柱……柱子哥,他现在脾气可不太好,我去……能行吗?”阎解成犹豫道。
“哎,你跟他无冤无仇的,他还能打你不成?”阎埠贵给他打气,“年轻人,多说点好话,递根烟,问问他在外面有什么发财的门路,能不能带带你。就算不成,混个脸熟也好嘛!”
在阎埠贵的怂恿和于莉期待的目光下,阎解成最终还是硬着头皮,揣了半包他爹舍不得抽的“经济”烟,磨磨蹭蹭地来到了中院。
何雨柱刚吃完晚饭,正翘着脚听收音机里播放的相声,被逗得嘿嘿直乐。
“柱……柱子哥,歇着呢?”阎解成站在门口,陪着笑脸,声音有点发虚。
何雨柱斜眼瞥了他一下,没起身:“阎解成?有事?”
“没……没啥大事,”阎解成赶紧从兜里掏出那半包皱巴巴的“经济”烟,抽出一根递过去,“柱子哥,抽……抽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