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真相?我要的是我爽!

易中海被何雨柱从贾家像赶苍蝇一样轰了出来,那点试图“和稀泥”、“挽狂澜”的最后努力,连同他身为一大爷残存的最后一丝体面,被彻底碾碎,扬进了历史的垃圾堆。他缩回屋里,彻底自闭,再也不过问院里任何事,仿佛变成了一尊只会喘气的泥塑木偶。

四合院进入了前所未有的“何雨柱时代”。一种绝对的、令人窒息的、建立在恐惧和武力威慑基础上的“和平”笼罩着这里。禽兽们学会了彻底的无视和沉默,每天活得小心翼翼,如同走在布满地雷的战场上。

然而,总有人不甘心,或者说,无法接受这种彻底的失败。尤其是许大茂。

许大茂在经历了买凶失败、当众出丑、谣言反噬、社会性死亡等一系列打击后,像一摊烂泥般瘫在后院,几乎成了个活死人。但何雨柱那夜疯批般的爆发,却像一根毒刺,反而刺激了他那点扭曲的神经。

他不敢再有什么实际行动,但那股怨毒和不甘,却像毒瘤一样在他体内疯狂滋长。他开始用一种极其阴暗的方式反抗——写匿名信。

他不敢再提买凶和造谣的事,而是挖空心思,罗织了何雨柱一大堆“罪状”:生活腐化(天天吃肉)、投机倒把(接私活)、目无领导(怼李副厂长)、欺凌邻里(殴打他许大茂、辱骂大爷、恐吓贾家)…言辞极其“恳切”、“悲愤”,仿佛一个深受其害、忍无可忍的正义群众,恳请厂领导严肃处理这只害群之马,还四合院一个朗朗乾坤。

他不敢自己去送,花钱找了个街边的流浪小孩,把信送到了厂办信访室。

这封信,还真引起了一点波澜。

毕竟何雨柱最近在厂里也是风云人物,打架斗殴、作风强硬,早就引起了一些领导的不满。这封匿名信,虽然内容大多空泛,但“生活腐化”、“投机倒把”这些字眼在那个年代还是很敏感的。

厂办负责人不敢怠慢,把信转给了负责纪检和保卫工作的李副厂长(虽然李副厂长也恨何雨柱,但更怕惹麻烦)和厂工会。

两个部门一合计,觉得还是得走个过场,调查一下。于是,派了一个工会干事和一个保卫科干事,组成一个简单的调查小组,来到了四合院,准备“了解情况”。

两个干事一到院里,就被那诡异的气氛弄得有点发毛。太安静了,安静得不像一个住满了人的大杂院。

他们先找到了名义上的管事儿大爷易中海。易中海开门一看是厂里的人,问清来意后,脸色变得极其古怪,连连摆手,说话都带着颤音:“同志…这个事情…我不清楚…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还是去问别人吧…”说完几乎是把门关上的。

两人面面相觑,又去找二大爷刘海中。刘海中更是吓得像见了鬼,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没听说!绝对没这事!何雨柱同志好得很!是我们学习的榜样!”那表情,仿佛说何雨柱一句坏话就会立刻暴毙当场。

最后他们找到了阎埠贵。阎埠贵推着眼镜,小眼睛滴溜溜乱转,话说得滴水不漏:“何雨柱同志啊?那是我们院里的先进分子!乐于助人(?),作风正派(??),厂领导可能有些误会,一定要查明真相,还何同志一个清白啊!”完全是一副拥护厂领导决定、坚决支持调查、但实际屁用没有的官腔。

调查陷入了僵局。根本没人敢提供任何实质性信息,甚至没人敢说何雨柱一个“不”字。

两个干事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直接去中院找何雨柱本人。

何雨柱正在屋里听着收音机,喝着茶,琢磨晚上弄点啥好吃的。听到敲门声,拉开门,看到两个陌生的干部,眉头一皱:“干嘛的?”

工会干事尽量让语气温和:“何雨柱同志,我们是厂里工会和保卫科的,接到群众反映,想来了解一下你的一些情况…”

何雨柱一听就明白了,心里冷笑一声:许大茂,你也就这点出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