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抄起门后的扫帚,作势要打。
阎埠贵吓得“嗷”一嗓子,抱头鼠窜,比兔子还快。
何雨柱砰地关上门,插上门栓。
外面隐约传来阎埠贵气急败坏的骂声和邻居们低低的议论声。
何雨柱充耳不闻,拿起刀,开始切五花肉,刀法又快又狠,仿佛切的不是肉,而是那些令人作呕的算计。
刚把肉下锅煸炒出油,香味飘出去,后院刘海中的声音又响起来了,隔着院子喊:“傻柱!你出来!你怎么能那么跟三大爷说话!还有没有点规矩了!”
何雨柱锅铲一扔,猛地拉开门,对着后院就吼:“刘海中!你他妈又憋不住官瘾了是吧?滚回你家摆你家长的谱去!再哔哔信不信我让你这二大爷也干到头!操!”
刘海中后面的话顿时噎了回去,没了声响。估计又缩回去喝酒了。
何雨柱重重关上门。
肉快炖上的时候,贾家那边终于忍不住了,传来贾张氏有气无力、却依旧刻薄的指桑骂槐:“…饿死算了…没良心的东西…见死不救…黑了心肝…”
何雨柱直接走到门口,拉开门,对着贾家方向更高声地骂回去:“老虔婆!骂谁呢?又想挨反弹了是吧?你们家饿死饿活关我屁事!有本事骂你儿子去!让他起来挣钱养家!整天盘炕上装死,还有脸骂别人?”
贾家的骂声戛然而止,只剩下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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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哼了一声,回屋看着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的红烧肉。
心里那点因为被骚扰而起的烦躁,在这一通毫无保留、精准打击的怒骂之后,竟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比的畅快和舒坦!
对!就这样!
谁让我不痛快,我就让他更不痛快!
有什么不满,当场就骂回去!绝不过夜!绝不憋在心里自己琢磨!
拒绝内耗!
把所有的负面情绪,所有的愤怒,所有的憋屈,全都原封不动地、加倍地扔回去!扔给那些制造它们的人!
这样,自己心里就痛快了,清爽了!
至于对方难受不难受?憋屈不憋屈?
关我屁事!
肉炖好了,香气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