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没说话,只是缓缓地抬起一只手。
阎埠贵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以为他要动手。
但何雨柱只是用手在脸前扇了扇风,仿佛在驱赶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然后,他开口了,语气带着一种极致的嫌弃和嘲讽:
“三大爷,您听见声儿了吗?”
阎埠贵一愣:“什…什么声儿?”
“就您那算盘珠子啊!”何雨柱做出侧耳倾听的样子,“噼里啪啦的,都快崩我脸上了!震得我脑仁疼!”
“……”阎埠贵的笑容彻底僵在脸上,脸色瞬间涨红。
何雨柱却不依不饶,继续输出:“帮我洗衣服?还一个月一块八毛?或者要食堂的棒子面?您这账算得可真精啊!怎么着,把我当冤大头了?还是当你们家长工了?”
“我雇三大妈?我敢雇吗?就您这算计劲儿,今天洗衣服收一块,明天钉个扣子不得收五毛?后天扫个地是不是又得加一毛?我这点工资够不够付你们家工钱的?”
“还双赢?赢的都是你们家吧?我除了落个‘懒’名,还得倒贴钱贴粮?我看起来很像傻子吗?”
他每说一句,阎埠贵的脸就白一分,身体就矮一分。
何雨柱最后弯下腰,凑近阎埠贵,盯着他那双藏在镜片后、闪烁着惊慌的小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三大爷,我最后跟您说一次。”
“我的日子,怎么过,我自己说了算!”
“穷死,累死,脏死,那是我乐意!”
“用不着您老人家费心替我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