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隐’字商人的事？”

贾璘给男子倒茶。

“我是城西古董行掌柜，跟他打过交道。

他姓刘，是盗墓贼，古董多从金陵古墓挖的。

赦老爷跟他勾结快一年了，夜里在东跨院交易。”

男子压低声音，「气味溯源」让贾璘捕捉到他身上除了茶味，还有与东跨院库房一致的霉味，印证了他的话。

“上月东跨院有没有出事？比如有人受伤？”王熙凤追问。

“上月中旬，刘掌柜交易时被青蛇咬了，赦老爷怕出事把他抬走了，听说伤得很重，可能离京了。”

男子说的细节，与王熙凤的遭遇完全吻合，贾璘用「冷香凝视」确认他没有隐瞒，心里更有底了。

男子告辞后，两人刚走到茶肆门口，王熙凤突然拉了拉他：

“你看，那个人是不是很眼熟？”

贾璘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穿黑色夜行衣的男子身形，与上次东跨院见到的黑衣人极像。

他立刻用「气味溯源」锁定对方气息，那气息里混着血腥气和古董上的泥土味，与紫檀算珠的血渍同源。

“你在这等着，我去看看。”

贾璘跟了上去。黑衣人察觉被跟踪，往小巷里跑，转身举匕首刺来。

贾璘侧身躲开，抓住他的手腕——两人扭打间，他摸到黑衣人袖口沾着点青蛇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