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时迁看着田知微临危不乱、条理清晰的模样,心中的慌乱居然平复了一些。他点点头,眼神中带着一抹感激,“好,就按你说的办,谢谢你,知微,要是没有你……”

这件事发生后,田知微远比他镇定,如果只有他自己,恐怕早已慌不择路了,哪里还有办法还时安清白,即使凑齐银子,时安也会无端端背上罪名。

田知微不自在的避开他的眼睛,慌乱摆摆手,“都是一家人,这么客气干嘛?”

都是一家人,君时迁细细品味着这句话,第一次,他真正感受到了田知微是真的把他们当成亲人。

两人相视一笑,快步走向县城的书院,她们并没有直接去打听,而是在书院对面的一个茶摊坐下,要了一碗最便宜的粗茶,看着是在休息,实际上耳朵竖起来,仔细听着周围人的谈话。

果然,不一会儿,邻桌几个似乎是书院学生就谈起了君时安的事。

“哎,你们听说了吗?君时安昨天出事了。”

“真的假的?他怎么了?他功课那么好,先生们都看重他。”

“说是……当街调戏梁家小姐,被扭送县衙了。”

“这不可能,”一个声音立刻反驳,“君时安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眼高于顶,多少同窗想邀他饮宴他都不去,

君时迁看着田知微临危不乱、条理清晰的模样,心中的慌乱居然平复了一些。他点点头,眼神中带着一抹感激,“好,就按你说的办,谢谢你,知微,要是没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