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但我敢保证,这件事跟他脱不了干系。”孟老者抬起头,眼眸中藏不住的愤怒与痛楚,“我只知道一件事——那张云亮,是祸水。”
我点了点头,示意虎子叔准备离开。“走吧,我们不能再耽误时间。”我回头望了望老人,声音低沉,“孟老前辈,我不会解开张云亮身上的邪咒。人作孽,必自受其果。那不算你的错,只是命中注定。”
听到这话,老人猛地一颔首,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多谢小兄弟,您的心意我领了。孟某感激不尽!这份恩情,我铭记在心。”
他忽然低声问:“小兄弟,您出身何门?这身手,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微微一笑,“我师父叫李玄通。”
话未说完,我已转身离去。孟老者听罢,神色一震,惊呼出声:“李玄通?那风水宗师?怪不得如此厉害!”
沿着乡间泥泞的小路,我们缓缓离开,暮色渐浓。走到村口,我心中那份沉甸甸的忧虑难以散去,仿佛胸中重压一块巨石,让我难以呼吸。
虎子叔见我神色黯淡,轻声劝慰:“少爷,别太在意。孟老头再可怜,也不过是自作自受。那《鲁班书》的后卷,只要掌握了,就会祸及自身,引来祸害。这是祖师遗留的咒语,谁也解不开。他孙女的死,跟此事关系不大。至于那张云亮,他确实败类,祸害良田,却留下烂摊子,缺德至极。”
我点点头,心头一片冰凉,也明白他所言虽是事实,但内心却是无尽的愤慨。然后,抬头望向远处荒野,天色已渐暗,无边的黑暗像一张巨大的网,将一切吞噬。
我从怀中取出那块玉佩,低声念动古老的咒语。一抹淡淡的光辉从玉中升起,笼罩在我和虎子叔的身旁。片刻后,魂影再次浮现在我脑海,那熟悉的面庞在阴影中若隐若现。
还记得那天,我用天蓬尺狠狠地击打她几次,她的魂魄差点儿碎裂,惊惧彷徨。如今,她的眼眸中多了一份慌乱和哀求:“谢谢你,没有伤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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