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苏琪得意地一甩头,“跟老娘玩阴阳怪气,她还嫩点!”
经过这几轮交锋,李丽莎似乎也意识到,她这些“上层社会”的做派和绵里藏针的挑衅,在我们这群“泥腿子”这里完全不起作用,反而像一拳打在棉花上,自己还累得慌。
于是,她的骚扰渐渐消停了。那浓烈的香水味,终于从老林菜馆的空气里彻底散去。
这天打烊后,大家围坐在一起吃员工餐,苏琪还在津津有味地学李丽莎和她闺蜜那副矫揉造作的样子,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不过说真的,”刘姐笑着擦擦眼角,“那姑娘长得是挺漂亮,就是这性子……啧啧。”
“漂亮有什么用?”火哥闷头扒了口饭,“心不正,炒出来的菜都带着股歪味。”
陈默给我夹了块他特意留的、烧得最好的那块红烧肉,低声说:“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我咬了一口肉,软糯香甜,满足地眯起眼:“麻烦?算不上。顶多就是给咱们平淡的生活,加了点……醋?”
他愣了一下,随即失笑,耳根微微泛红。
阿强默默地把一盘没人动过的、摆盘最漂亮的果盘往我这边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