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果？五大湖沿岸的生态破坏和经济损失也是‘成果’吗？”

索恩参议员咄咄逼人。

“那是必要的代价！”

莉娜忍不住开口，声音因激动而微微提高，但她立刻控制住情绪，用尽可能平和的语气解释，“就像面对一场失控的山火，消防员需要砍伐隔离带，可能会毁掉部分森林，但这是为了保护更广阔的生态区和人类居住地。掘密教和‘主母’的威胁，其性质远比山火恐怖。我们的行动，是在灾难全面爆发前，进行的‘超自然隔离与切除手术’。”

“手术？真是有趣的比喻。”

索恩冷笑一声，身体前倾，施加压力，“那么，谁来保证这位‘外科医生’不会在下一次‘手术’中，把整个城市甚至国家当成他的手术台？他的力量来源是什么？他的行为准则由谁制定？谁能保证他不会将这种力量用于，非官方授权的目的？甚至，对抗政府？”

这个问题极其尖锐，直指核心，试图将张烨塑造为一个不受控制的、潜在的敌对力量。

雷耶斯立刻回应，展现其法律素养：“参议员，张烨先生自合作以来，所有行动均在已知框架内进行，以保护民众安全、消除超自然威胁为首要目的。他多次在危急关头拯救了无辜者的生命，包括超常现象管理与应对署的同僚。质疑他的目的？虽然张先生不是我们的公民，但在德州拥有的一个传教所，还是德州政府的重要合作伙伴，拥有全德州的传教权，他能为了他的教义保护当地安宁，所以你说的事情缺乏事实依据。至于力量来源和行为准则，这涉及个人信仰和核心机密，受宗教自由和隐私权法案保护，在缺乏明确证据表明其构成直接威胁前，联邦政府无权强制披露。”

“机密？保护？”

威廉姆斯议员提高了音量，“在国家安全的最高利益面前，没有绝对的隐私和机密！我们需要透明度！需要可解释性！而不是依靠一个，一个来自东方的、使用我们无法理解力量的‘巫师’来决定国家的安全！”

陈静深吸一口气，知道不能再局限于防守。

她决定抛出部分重磅信息，转移焦点，并提升讨论的层级。

“议员先生，关于‘可解释性’和‘威胁性质’，我想提出一个基于现有数据和现象分析的理论框架，或许能帮助我们更好地理解当前面临的挑战。”她目光扫过议员席，“我们认为，五大湖事件，以及之前一系列事件的背后，隐藏着一种新型的、更为根本性的威胁形态，概念性超自然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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