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扭曲,变形。
长宁也在此刻仿佛熟睡了一般,无力的瘫倒在银珠怀中。
一些暗淡的画面开始断断续续地在镜面上一闪而过。
我往前走了两步,面色凝重地紧盯着铜镜中的画面。
眼看着画面越来越清晰,徐叙好似松了口气般,淡淡的瞥了虞觅一眼。
“你才不行。”
……
我无暇顾及他们之间幼稚的拌嘴。
沉浸在这铜镜里的画面中,试图捕捉到一丝一毫想要的答案。
似乎还是那个雨天。
长宁和长生呆坐在岑家的大门口,左顾右盼的等待着他们父亲的归来。
没一会儿,管家的身影便出现在长宁的眼中。
他满脸急色,背着我父亲冰冷的遗体,小跑着回到了岑家。
也许是路上太过着急,管家连鞋都跑丢了一只。
长宁的目光掠过那电闪雷鸣暗沉沉的天空时,我清晰的捕捉到了那隐于云层间的龙尾。
这无疑是让我更加肯定,越朝确有妖龙出没。
长宁被她哥哥长生紧紧攥着小手,默不作声的跟在了他们父亲身后。
此时的岑府,已经变得寂静又荒凉。
家中下人早就被父亲遣散,只余下管家和一名婢女照顾他和那个女人的生活起居。
长宁不知所措的眼神里,并不懂发生了什么。
透过她的眼睛,我看到了管家抹着眼泪整理了我父亲的遗体,替他换上了干净整洁的衣物。
随后放进棺椁中安置。
但很明显,这具棺材和我们在墓室里看到的根本不一样。
天色渐晚,这场雨始终没有停下来。
管家安抚好长宁和长生,将他们早早哄睡。
等次日天亮长宁起床找他时,恰好遇见他和那名婢女一同将那个不配称为我母亲的女人一同抬进了棺材。
她的尸体早已凉透僵硬。
“爹爹,长宁害怕……”幼小的长宁攥着父亲的衣袖,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