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先对袁基抱拳一礼,袁基也对着众人回礼。
“诸位,东、西、中三路皆以极低损耗完胜鲜卑兵马,在此,吾要感谢诸位。”
说完,袁基再次诚挚一拜。
众人皆纷纷抢着回礼。
袁基笑着说:“庆功宴,此次我们就先不开了,只简单让士兵们庆祝一下。等征伐鲜卑事了,吾再于洛阳,宴请诸位!”
“谢骠骑将军!”
紧接着,袁基也不拘着众人,直接让众人相互间畅所欲言,互通有无。
毕竟很多人都对令两路的战况很感兴趣。
尤其是对孙坚!他们可太感兴趣了。
孙坚是他们之中唯一斩到一路鲜卑大人的人,一个亭侯位是没跑了,众人皆对他羡慕嫉妒。
尤其是凉州的某些将领,看着他嫉妒得眼睛都红了。
可恶,他们那天搜寻那么久,怎么就没逮到段日逐呢?!
孙坚沐浴在众人羡慕的眼神、嫉妒的询问里,身心愉悦。
此时,上首的袁基开口:“文台,听说你肩部有伤?可严重?”
听到这句问话,其余人纷纷停下询问,目光皆聚于袁基一身。
孙坚也立马起身抱拳,振声回答:“谢骠骑关心!坚无大碍,此伤只是东路将领拔石的垂死挣扎罢了。他力气不大,坚都快好了!”
见孙坚一板一眼地回复,但暗藏得意的神色,袁基忍不住嘴角上扬。
“文台不必站着,坐下说话。”
“遵命!”
然后孙坚“咚!”地一声坐下。
袁基看了看刚刚几个面露酸意的将领,转而再次温和地看向孙坚:
“文台此伤,虽是血肉之损,但亦是文台战场扬威之印记。战场中,可不顾生死地浴血厮杀,这需要勇气,亦要有坚定的意志。有此印记,文台得亭侯之位,实乃实至名归啊。”
袁基眼带欣赏之色地看向孙坚,对他大加称赞。
将孙坚夸得脸色臊红,眼中闪着动容的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