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
袁术满意点点头,“一会儿,你这样……”
日头渐沉,长水营出现一则大新闻。
“你说什么?校尉要自己打自己?”
全营都躁动了,全都过去看好戏。
袁术站在校场里,对着所有人高喊:“某,长水校尉袁公路,因违反军纪,在当直时饮酒,今罚自己二十军棍,以儆效尤。”
说着,他就要趴在木质长凳上。
突然,底下一人大呼:“不可啊,袁校尉!你乃朝廷亲授校尉,且之后还要继续当直,此身该为国而伤,如何能因此损伤身体?”
袁术听闻此言,思考了一会儿,认为有理。
于是再次高呼:“即便如此,也该受罚。若此身不可伤,就罚某一年俸禄,某再多出些,都均分给全营的兵将们吧。”
此言一出,众人不再看热闹了,顿时沸腾,人人都迸发出巨大喜悦之情。
“发,发钱?”
“好像是这么说的……”
“咱们校尉真好啊,大公无……什么来着?”
让一群胡人如此激动,袁术是成功的,他顺势再提出一条军纪:
“此后,谁若同样触犯军法,当直饮酒,就同某一样处罚!当然,无需一年,一月俸禄就好。举报者可得其一半月俸,剩下众人平分。”
此话一出,效果很好,成功使得一众胡人更加躁动了。
积少成多,他们不嫌钱少啊。
更别说,一个时辰以后,众人真的收到了一份分量不小的钱。
如今,某些人看着周围同袍,犹如看着自己行走的月俸,双眼都放光。
袁术见众人积极性都调动起来,很是满意。
如此,胡人抱团的风气也能减弱,一举多得。
在袁术治军的同时,袁基也正走在回返洛阳的路上。
第二日,他们赶着宵禁前返回了洛阳城内。
“诸位近几日辛苦了,都快回去休息吧。”
“谢袁太仆!”“谢袁太仆!”
看着众人走远,袁基也回府中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