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是袁氏府门前,这是袁逢葬礼的日子,他必须强硬到底。
对此,阳球冷哼一声,最后开口:“袁氏小儿,尔今日是非要同吾过不去?吾要带走谁?你还不够资格阻拦。”
说罢,也不跟袁基继续对峙了,直接带着手下兵卒就要走。
然而就在这时——
“拦下。”
典韦立马将阳球提起来。
早已到场的袁氏部曲,将剩下的人团团围住。
被提起来的阳球要气疯了!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
他破口大骂:“竖子!竖子!你让他赶紧给我松手!你敢指使一个兵子随随便便侮辱朝廷官员!你袁氏好得很!”
袁基慢悠悠上前,状似责怪地对典韦说:“恶来,怎可如此无礼?阳校尉乃长辈,你要时刻谨记尊老爱幼,明白吗?”
典韦见袁基没说其他的话,眼睛一眨,回答:“明白了。”
然后继续提着阳球。
眼见刚刚躲远的人群要靠拢过来,阳球更是感到一阵耻辱。
他要气疯了,口不择言,将他生平学过的难听话全冲着袁基和典韦输出过去。
自从掌握了1200多人组成的武装部队后,这是他第一次在武力对拼上输了。
对方不讲武德,擒贼先擒王,一下子就穿过层层护卫,把他给抓住了。
他现在就算在脑子里给袁基和典韦隔空上多少次刑也无济于事。
政治场是讲究脸面的。
脸面就是官威,若一个人连发威都令人发笑时,他还谈何权倾朝野?
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他想极力冷静下来,同袁基好好谈谈。
最起码先让这个粗野莽夫放他下来,这样他还能保留些体面。
但他根本冷静不下来!
袁基将他的心思都看在眼里。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
欲要其灭亡,必使其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