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下一秒,摄影哥捧起了她的脸,哒吧了下嘴,竟亲了下去。
毫无防备的制片姐,当机立断推开了他,女人的力气怎会比男人大,更何况是个醉酒的大汉,制片姐一狠心,咬了他的唇。
血腥味,在俩人的口腔蔓延。
摄影哥吃痛的松口了。
制片姐顺势推开他,生气的怒吼道,“你流氓”。
“对不起”,短暂清醒的摄影哥慌忙道歉着,“我不是故意的”。
制片姐不搭理他。
“对不起”
“那是,我初吻”,制片姐略带哭腔道。
“啊?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要警察干嘛”
“嗯...我也是第一次”
“啊?”
“能不能算扯平啊!”
“不能”,制片姐怒了,“凭什么?我初吻是留给我未来老公的,你亲了算怎么回事?”
“嗯...我会负责的”
“不需要”,制片姐气冲冲的走了。
彻底酒醒的摄影哥,不吭声了,脑袋里频繁回荡着她的前一句话,一股子强烈的失落感,油然而生。
制片姐呢,洗了个温水澡,都没能盖住刚刚那股子劲,莫名的害羞,让她自言自语了起来。
“负责?他没事吧!”
“亲我干嘛,喝多了耍酒疯?神经病”
“不过,看在他挺帅....不帅,有病”
“看在送我簪子的份上,先放过他吧”
“不对,凭什么放过他”
“啊,好烦啦”
当天晚上的前半夜,两人都彻夜未眠。
睡不着的制片姐,打开了一盏小灯,仔细端详那根簪子来,“好看,还是我有眼光”。
多看几眼,放回了桌上,想着明天收包里,藏起来,挺贵一东西,丢了可咋整。
摄影哥回去又喝了点,酒劲刚上头,困意正来袭,被导演震天响的呼噜声,吵没了。
烦躁的他,扔了个臭袜子,到他床头。
臭袜子,名不虚传是导演自己的,深嗅了几口,咽了下口水,“臭豆腐?闻着臭,吃着香”。
一下给摄影哥吓到了,慌忙给他拿开了,“靠,什么怪癖,真吃了咋整”。
半夜,酒醒,梦醒,口渴的唐小鲤,迷迷糊糊摸床头的矿泉水,却摸到了某个软乎乎,又有点硬邦邦的东西,吓得她立马清醒了,弹坐起了。
她偏着头,看了他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