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署好的第一集团军的一个师,接收到命令,迅速压上去。
原本气势汹汹的清军,看着绿草树丛间冒出了红军装,一个个下意识后退。
因为对方身披全甲,从脚武装到了牙齿,同时还有骑兵从坡的另一边出现,甚至有火炮。
轰隆隆……
火炮轰炸,骑兵切割,步兵清理。
战术很简单,横推而过。
过河的清军一退在退,随着伤亡的不断扩大,清军开始慌不择路,争先恐后的冲上浮桥。
一些清军被吓破了胆,不管不顾的冲进了河里,宁愿沉河淹死,又不愿意去面对来势汹汹的唐军。
要知道,穿着棉甲跳进河中,那和找死没有区别,但惊恐之下,人本能的求生欲,会让人丧失判断。
“怎么……怎么会这样?这……这不可能,绝不可能。”
多铎看着溃不成军的士兵,整个人呆愣在原地,眼睛爬满血丝,他明明很熟悉唐军的作战方式。
可……为什么会这样?
“不准退,不准退,再后退者,杀无赦。”
他歇斯底里般大吼,不愿去接受自己的失败,不愿去否定自己。
噗嗤一刀!
他堵在浮桥口,一刀结果了一名士兵,霎时间,所有人看向多铎,溃散的清军,仿佛被这一刀震慑住一样,纷纷停下,不再胡乱瞎跑。
“重新组队,杀回去!”
多铎亲自带头冲锋,原本的溃败之势得到遏制,清军又调转方向,开始拼命冲杀向唐军阵列。
就在这时。
缓坡顶,李胜骑着战马,一身红甲,手持长枪,俯视着带头冲锋的多铎,他没有忘记这家伙。
“你终于舍得下场了。”
李胜笑了笑,他一直在暗中观察战场,等着清军主将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