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拉开屋门,许大茂就带着冷风挤了进来。
“怎么来这么早,想要在我家吃早饭啊?”何雨柱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坏事了!坏事了!”许大茂一把抓住何雨柱的胳膊,“我昨天从你这走后,就去了我继父家里,他告诉我,他们明天一早就要把我师父送上刑场!柱子哥,你那边还来得及安排吗?”
何雨柱心头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明天就上刑场,时间是有点急,不过,既然你把事情托付给我姐,你就别管了,我们今天还是按照原计划,去看你师父。”
“行吧!”许大茂这时候也没辙了,只能听从安排。
监狱高大的灰墙矗立在雪地里,透着森严的寒意。
何雨柱一到门口,就报了名字,一个狱警无声地在前引路。
许大茂被径直带进了一间专门用于会客的屋子,何雨柱则被带到金海的办公室。
许大茂站在监狱会客室,看着一道冰冷的铁栏杆发呆。
没过多久,一阵沉重的铁链拖沓声由远及近。
胡云斌被两个狱警押了出来,不但双脚戴着沉重的脚镣,手腕上也锁着手铐。
他整个人瘦削了许多,眼窝深陷,但一看见栏杆外的许大茂,那双灰暗的眼睛瞬间迸发出一点光亮。
他猛地扑到栏杆前,伸出戴铐的双手,穿过栏杆缝隙,紧紧攥住了许大茂的手。
“大茂,你去天津了吗?”他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最后的希望。
许大茂鼻子一酸,眼圈立刻就红了,带着委屈的哭腔:“我师伯……他说,他说这事他管不了。”
胡云斌眼中那点火光骤然熄灭,他自己也颓然坐在一条板凳上,喃喃道:“真的是老天要惩罚我……”
许大茂打断了胡云斌的自言自语,低声说道:“我问了继父,他说……孔家开口要五万大洋,或者,交出那把剑。”
“我就是死了,也不受这个窝囊气!你去告诉他们,这个条件我不可能答应!混蛋王八蛋,孔令臣,你不得好死……”胡云斌咬牙骂道。
许大茂见师父已然明白身处绝境,忽然凑近了些,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说:“师父,我最近认识了一个‘道上的朋友’。他……他还有最后一招,您愿不愿意试试?”
“什么办法?”胡云斌浑浊的眼里闪过一丝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