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爷,要去西王母宫我们缺了张地图,我们得去取回来。”阿宁沉声道。
她也没想到这东西竟然会在格尔木,还好不是很远,顺利的话明天一早就能回营地。
“没问题,你是老板听你的。”
黑瞎子抬头望了眼大太阳,把背上的背包扔给一旁的队员:“走吧。”
话落就先一步朝车子走去。
太阳毒辣,他无所谓,可小姑娘她不禁晒。
这时一个穿着藏袍提着水壶的女人低着头从旁边快步走过,带起了一阵异香。
“啊嗨——”
言姝搓了搓鼻子,又连打了几个哈欠。
“怎么了,困了吗?”
听见左肩的动静,黑瞎子侧脸贴了贴言姝发现没异常放下心来。
侧眼看去,言姝的鼻头和眼角都红红的,眼神有些发懵。
“不是困,是刚刚那个女人身上有种让鬼想睡觉的味道。”
黑瞎子听了并没有说什么,轻轻的把她背对自己放到了怀里,尽量往窗边靠了靠,以免等会儿人多了挤到她。
“睡吧,瞎子守着你。”
说着轻轻的捏捏言姝跟鸡蛋般大小的手。
手上轻柔的抚弄,身下随呼吸起伏的腹肌,让言姝成功会了周公。
看着睡着的言姝,黑瞎子本还想做些什么,但下一秒已经有人往这来拉开了车门,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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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格尔木疗养院时,半月已垂挂在天际。
锈迹斑斑的的铁门歪斜半掩,旁边铁栏杆倒塌空出了个进入的缺口。
眼前墙皮斑驳,门窗黑洞洞的危楼,给言姝一种很不祥的感觉,紧紧挂在男人肩上警惕的环视着周围。
“瞎。”大张哥依旧惜字如金。
黑瞎子踱着步过去,顺着张起灵的电筒光看去,发现了几处很新鲜的人走过的痕迹:“看来,有人比我们先到一步。”
“哑巴张,我们比赛看谁先找到东西,怎么样?”
大张哥掀了掀眼皮盯了他一眼,无视黑瞎子的挽留抿着嘴走了。
“瞎瞎,我怎么感觉他好像在骂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