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又取出专门治疗经脉和内腑伤势的“复脉紫金丹”,同样与月婵仙子分食。精纯的药力在体内化开,开始缓慢修复那些断裂、淤塞的经脉,滋养受损的五脏六腑。
做完这些,韩立已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眼前阵阵发黑。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剧烈地喘息着,感受着丹药之力在体内与伤势艰难地拉锯。
他不敢完全沉浸于疗伤,必须尽快恢复一定的行动力。他再次将目光投向那扇石门。此地绝非久留之所,必须弄清楚外面是什么情况。
他盘膝坐好,不顾伤势,强行运转起那粗浅的炼体功法,调动气血之力,配合丹药,加速对肉身伤势的修复。同时,他分出一缕心神,尝试沟通识海中那尊沉寂的掌天瓶。
瓶身依旧黯淡,表面的叶片纹路模糊不清,似乎也因之前的爆发而损耗巨大,陷入了某种沉睡。但他能感觉到,瓶身与他之间那丝微弱的联系还在,并且在自主地、极其缓慢地吸收着周围空气中那稀薄的星辰之力,似乎在自我修复。
这让他心中稍安。掌天瓶是他最大的依仗,只要它无恙,便总有希望。
他又想起那半张燃烧殆尽的残图。残图化光没入他眉心后,似乎并未消失,而是化作了一些零碎的信息烙印在他的记忆深处,只是此刻他神魂受创,无法清晰读取,只能模糊感觉到一些关于星辰轨迹、方位推演的片段。
时间在寂静与痛楚中缓慢流逝。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两天。韩立感觉肉身的伤势在丹药和炼体功法的双重作用下,恢复了一两成,至少行动已无大碍。但经脉和仙婴的损伤,尤其是神魂的创伤,依旧沉重,法力恢复不足全盛时期的一成。
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依旧有些僵硬疼痛的筋骨,走到石门前。
石门厚重,触手冰凉。他尝试推了推,纹丝不动。门上那些早已失效的禁制符文,隐约能看出是某种防御和隔绝气息的阵法。
韩立沉吟片刻,没有选择强行破门。他抬起手,指尖一缕微弱到几乎看不见的法力流转,如同绣花般,小心翼翼地探向石门上一个能量节点残留的痕迹。
他并非要修复禁制,而是试图通过刺激这残留的节点,短暂地“欺骗”石门,让其认为能量供应恢复,从而开启。这需要对阵法有极深的造诣,若非他阵道修为不俗,绝难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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